最后,她肯定是大汗淋漓,尽兴而归于卧室的大软床。
或者在卧室里再……,好像也很不错。
思维发散结束后,沉秋安的心情好了很多,就是还是很疲惫,也许还有一丝失落。
“三年了,我已经站到顶峰了,你会注意到我吗?”密集的小水柱柔和地从头顶顺着起伏的身体曲线滑落到脚边,沉秋安长长的睫毛上承载不了过多的小水珠,它们便争先恐后地一部分跟着小水柱滑落,一部分像止不住的眼泪那样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卧室床上,沉秋安不着寸缕地躺了上去。
沐浴后的些许水珠还沾染在她身上,半长的头发也只是草草地用浴巾擦拭了一下。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直接用双手轻轻揉动起自己的乳房。
顶端的小粒其实在她揉动之前便已经挺立非常,可能是始终料峭春寒,从热气蒸腾的浴室进到寒气聚凝的卧室,难免如此。也可能是她早已情难自禁。
片刻,沉秋安已经难耐地喘息起来,便单用左手掌心交替着,反复刺激充血肿粒,右手则先是轻轻摩擦着腹部肌理,然后逗弄了肚脐,接着再往下伸去……
房间里渐渐地响起细腻的水声,伴着悦耳动听的轻喘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突然,喘息声渐重,而水声似乎停止了。
只见一只指尖似乎还泛着阵阵晶莹的手从床头径直拿过一个浅蓝色的东西,只留下空空的底座闪着微弱的亮光。
水声又接续起来,但似乎不如之前轻盈透亮,更是有嗡嗡的细碎声音加入今夜的合唱。只是演奏者自己还觉得即使这样也不够,所以她的另一只手干脆也往下伸去,誓要将午夜合唱直直唱到曲高和寡才肯罢休。
只听见一声轻呼“好涨”,紧接着便是受力时才能会口腔深处发出的带着炽烈热汽的“呃啊”。间或的轻喊伴随着微微的碰撞声甚至一度超越了持续不断的嗡鸣,直到某一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室内恢复宁静。稍后,浴室里又响起水声。
而那个停止的瞬间,似乎还有什么滚烫的词语被微哑的嗓音吟唱出口,是——“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