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很怀疑自己的母亲在怀孕时期吃了一些所谓保管“生男胎”的激素药,所以才会使得他的身体在还没有出娘胎里就发生了变异。
他非常排斥自己会有所反应。
潜意识地在畏惧会产生不良的后果。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哪种器/官回应卫峻风的撩/弄,似在这时候他尤其会有一种性别混沌的错乱感,或者两者皆有,他晕乎乎地想,难道是因为他既是男人又是女人,所以也能同时感到两种快乐吗?
他的意志越是想要反抗,就越是在心理防线崩溃后,在卫峻风的掌中颤栗得厉害。
夏芒感到了近乎天旋地转般,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
教科书中冷冰冰的一个名词,他从没有多放在心上,一直觉得一定是文学作品夸大其词,故作浪漫。
他失神脱力地躺在办公桌上,羞耻地想把自己缩起来,卫峻风不让,凑上来要亲他。
夏芒连忙别过脸:“不要,你刚舔了那里,脏死了,不要亲别的地方了。”
卫峻风不要脸地说:“哪里脏啦?我觉得香得很。你还说你性冷淡,我第一次弄才几分钟就把你舔得……”
话没说完,夏芒腾地坐起身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恼羞成怒:“闭嘴!”
卫峻风任由他捂住嘴,带点明亮闪烁的笑意,目光发亮地盯着他,揽住他纤瘦的身板,手指点在脊椎上,一节一节像在往上慢条斯理地数,最后到他的背心边缘,绕到前方,在夏芒不知所措的默许中,拉开了他的拉链。
夏芒在他的怀中,闭着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卫峻风莫名地想起了那个夏天。
他人生中最甜蜜也最残酷的夏天。
还未长大的小小夏芒也曾经在他的怀中这样发抖个不停,对他说:“哥,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当时他就有点不太妙的心思,压下了,却不能消弭,他惦记了太久了。
他是喜欢把蛋糕上的草莓放在最后吃的类型。
夏芒于他来说就像是那颗草莓,香香甜甜,可可爱爱,刚一成熟就乖巧地给他说愿意给他吃,他也触手可及,但是他出于爱,忍着不吃,总想再等等,结果一等那么多年。
人都要憋疯了。
他看夏芒不是很讨厌,连哄带骗地说:“我就舔一舔,好不好?你觉得舒服才行,你让我舔一舔好不好,你好香啊,小芒。舒服吗?要是有一点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夏芒被他说得快羞耻难当:“我没有觉得很舒服。我今天也还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