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滚烫的呼吸停滞一瞬。她不满了,闭着眼牵着他的手,慢慢抚向身下渗水流蜜的肉缝。
顺手捏了捏这人的手指,纤细,单薄,柔软得没有哪怕一颗笔茧。是用药膏仔细地磨掉了?
嗯,爱美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糊涂的脑袋根本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只管当下的快乐。直腰慢慢抽出半根,放置他一时半会,等有泣声隐隐传来,再对着腿心重新坐下去。
先是冷,然后是火烧般的热。
腔道紧窄,冠头剥开两瓣嫩肉,顿时陷入满穴黏腻的淫液,淫穴痉挛着将半勃的肉器吞吃进去,连同水液一路热切地绞缢缠杀,像热泉,也像火炉。
十四岁的性器还稍显稚嫩,提早开了荤却不知收敛,只是随着性子胡乱撞了几下,抽泣便忽地拔高、拔尖了。
腰身、腿根都打着细细的哆嗦,爽得不知所以然,他哭腔闷闷的,“里面好烫……要被夹死了!”
“皇姐,唔,”他嗓音发甜,“别夹我、别……”
好奇怪。
她蹙紧双眉,默默心想。
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
……熟悉得令人感到有些恶心了。
长公主虚着眼,日影从窗格里筛过来,截断吉祥如意的花纹,照得瞳仁凉沁沁的。她从上至下,面色略微古怪地睇着他,然后,骑在他的腰上用力一夹——
被衣带掩住的腿根失力地痉挛,半硬的性器埋在肉穴里一抽一抽地跳动,湿凉的液体晕在深处。
高潮了。
“好舒服”、“好热”……少年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低哑得像是在自语,直到春潮的余韵彻底抽离,带着哭腔的尾音还在黏糊糊地颤抖,“……要坏掉了。”
“所以,你……”
心火直直爬上脊梁,她不给他回神的时间,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捏住他泛红的鼻尖。
“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