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尔匍匐着爬到你的腿间,掀开裙摆后用颤抖的唇吻你大腿根的软肉,棕褐色的带着点自来卷的短发挠着你的肌肤,一阵酥麻爬上心头。
他的唇仿佛一直是温热的,就连吻会阴部也是一样。唇瓣亲吻、舌尖舔舐,到最后整条舌头滑进穴道里贴着肉壁刮蹭,把淫水尽数吞下。
你的腰背拱起,手不由自主地摸着泊尔的小卷发,柔软的发丝有几缕被淫水打湿贴在鬓角,你捻着发丝转动,口中的呻吟渐渐魅惑。
“啊……泊尔……”
泊尔很喜欢你在性爱时叫他的名字,尽管这个名字是用“bull”的音译敷衍着起的,但他还是喜欢,就算是敷衍又如何,那可是你给他起的。
他还记得,他是由飞船运送到地球的战败兽人部落的遗孤,因为年纪小再加上性格温和,就算坐牢也是被欺负的对象。养殖场老板见他瘦瘦巴巴随时要死,决定低价卖出,很多人都养着奶牛供家族饮用牛奶,只是像他这样的……老板摇摇头,再卖不出去只能杀了吃肉了,公牛虽然能产奶但哪里比得上母牛的产奶量,养着也是浪费饲料。
那是售卖的最后一天,胆小懦弱的泊尔在傍晚时分终于鼓起勇气抓住最后一位客人的裤脚,他想说些话来推销自己让客人买下他免去宰杀的命运,但他不善交际的性格到了这种命运攸关的时刻也想不出漂亮话。他只能傻傻的睁着大而圆的牛眼睛,忽闪着长睫毛盯着客人看,丝毫没发现长时间盯着人是不礼貌的行为。
然后——那位客人真的买下了他!
他不用被宰杀!
巨大的喜悦让他整个人都是懵懂呆傻的状态,他只能想起那天晚上,客人交钱后就开车带着他回到客人称之为“家”的地方。
家?
多模糊的概念。
从他有记忆起部落就一直在打仗,母亲带着他东躲西藏,到最后,一颗炮弹袭来他变成一个人,他连母亲的遗体都没有看到,年幼的他甚至不能理解死亡是什么意思。他记得自己被戴上手铐关到有许许多多同类的地方,然后就来到了地球,先是漫长的监狱生活,然后辗转到养殖场,在无比接近死亡时,你降临了,拉着他奔赴到如今伊甸园般的幸福生活。
他怀着虔诚的心,舔着穴口的淫水,手指捏着阴蒂将你送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