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到底怎么回事啊?魔尊被人穿了?还是精分了?】
蔺玄泽见楼危愤怒到拔剑,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把他放在了桌上。
“此物是那覆灭世家的红衣人所留。”
楼危紧紧地盯着蔺玄泽,深深吸了口气,才伸手去拿那张信纸。入眼便是熟悉的字迹,只需一眼便知道,这是师尊的亲笔。
这封信是师尊在去西北铲除血莲教时留给诸葛家主的信,信中早早料到此行恐有不测,便让诸葛家主,多多照拂他们三人。
“他并非魔尊郁尧,而是如今的诸葛家主,诸葛今。”蔺玄泽淡淡道,也不看楼危震惊的脸色,“此举,是为向世家复仇。”
楼危第一反应是荒谬,诸葛今作为世家家主,为何要想不开对其他几大世家下手。
之后便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自己虽然久不在楼家,可身上有楼家的代家主令,本身也在楼家的权力核心。
虽并不关心楼家的事,却也知道,楼家有那帮子蛀虫在,就连家主都如楼凤山这般,其他人背地里怎么可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他在本尊面前,并未刻意隐瞒身份。”蔺玄泽言简意赅,那红衣人的身份基本上也能确定了。
楼危听了也沉下了脸,捏着那张纸的手也紧了几分。
突然道:“那诸葛今下一个要对付的,是萧家?这萧家的家主死在了楼家的晚宴上,萧家必定大乱。”
“本尊已经将此事告知掌门,让他带人前去将之截住。”
楼危的紧皱的剑眉并未因此松动半分,反而看着蔺玄泽道:“不过蔺师弟,这只能说明这几起世家被灭门之案,并非魔尊所为......可这就能证明那魔尊郁尧是善类?”
他定定地看着蔺玄泽,像是头一回认识他。
“蔺师弟,你何时对魔头,都这般心软了......还是说蔺师弟跟那天云宗的应惊云一样被魔头所惑,就连立场都不顾了?”
【那个楼仙君,麻烦你把你兜里的小人参亮出来再说话。】
【刚刚像捧老婆一样捧着人参的人是谁,我知道,但是我不说(微笑)。】
【应惊云:我干什么了,怎么总是cue我,把我当反面教材?给钱了吗?】
【剑尊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副不想解释的模样,啧啧啧,心机剑尊,诚不欺我。】
【应该也是知道要是让楼危知道了,楼危放水可能放得比他还勤快(狗头)。】
【笑死了,一个个上赶着放水是吧。】
【剑尊:在楼危知道真相之前,先把老婆吃到手,到时候就是兄弟妻不可欺。】
【楼危要是知道,他捅了救命恩人一剑,会不会吐出一口血,再抽自己一耳刮子。】
蔺玄泽却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回了他一句:“本尊所做之事,并未背离初衷,也无愧于天下苍生。”
“好一个无愧于苍生......蔺师弟,我有时候真的愈发看不透你了。以往你从未对谁有片刻留情,现在罕见地从你身上看见几分人气,却是因为那碧烬山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