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说下手就下手,一点情面都没有,都是我一厢情愿,心肝拿去喂了狗!”
【掌门怎么把自己说的好像跟诸葛今有一腿啊,笑死了。】
【慕麟是直男吗?不,我不信。】
【我发现一个规律,慕麟要么不出山,一出山就出事。】
【好像真的是,他上次离开沧剑山议事,魔尊围攻沧剑山,而这次离开沧剑山,就被诸葛今重伤不得不送回来修养。】
【所以掌门,你要不还是别出门了,待在山上当个吉祥物吧哈哈哈。】
蔺玄泽冷冷地揭穿了他。“正是看中你这点,他才专挑你下手。”
慕麟拍了拍自己的脸,无奈地说:“蔺师兄,你别说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可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性子。
“不过蔺师兄,又给诸葛今逃了,现在的情况他想必活不了多久了,那他如今还想做什么?”
蔺玄泽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的一处石桌上。这里是岁霄峰,是掌门所在。也就是说以前这里是师尊的居所,而师尊最喜欢坐在这个石桌前喝酒,来推演天机。
只是每次推演完了,从来不会说出去,只会摸一把胡须,笑眯眯地跟他们道:“天机不可泄露。”
也是在这里,对他说要抓住他所感知到的最为特殊的存在,能让他从虚无缥缈的云端,踩在踏实的地上,落入滚滚红尘之人。
师尊早就知道,他会对魔尊郁尧动情吗?
他收回视线,看着慕麟道:“楼危和应惊云,被魔尊带上了碧烬山。”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臭之气,而尽头处的两间牢房却布置地很干净。
牢房内的刑具都被撤走,转而摆放了一些简单的被褥和桌案,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
楼危缓缓睁开眼,入眼便是水牢漆黑的房顶,所有痛苦的记忆在这一瞬间跃上脑海,让他按住头,发出一道痛苦的闷哼声。
这里是碧烬山的水牢,是他过去受尽折辱的地方......丹田生生碎裂的痛楚仿佛还犹在昨日。
应惊云也醒了过来,先打量了一下周围,觉得这间牢房布置的干净整洁,还贴心地放了床榻和桌案,床榻的料子也是极好的,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碧烬山水牢。
看来魔尊把他们虽然带上了山,却是不打算对他们下手,还好生供着。
见到楼危一副痛苦难忍的样子,他忍不住出声道:“你别想你脑子里那些东西了。”
楼危瞪了应惊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叛徒,就差没破口大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