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都消失了,噩梦也消失了,劫后余生般的感觉让她能够尽情释放自己的恐惧和害怕,将心中的惊恐哭完之后她的哭声减弱,但眼泪还在流着,她在哭自己的命运,好像命中注定一样,每次都是他,好不容易开始试图甩脱的习惯又借着一件又一件的事爬回来。
原来这么十多年被他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掉,他好像变成了记忆里的一个印章。她甚至有些不明白,那么恨她,那他有什么必要在她每次需要的时候出现吗?让她跟着难受就好了啊,反正她又不会察觉出什么问题。
霍蔓逐渐消停后霍榆将她的眼泪擦干净了,低头去亲了亲她,从脸逐渐到嘴唇,她难得地张开嘴回应他。
霍榆沉迷这个吻,太久没和她接吻,没和她做爱了,他的手也不老实,在她后背抚摸着,从衣角钻进去摸着她的肌肤,他熟悉又想念的触觉。
他的舌头舔着霍蔓的口腔,和她纠缠在一起,他用力吸吮着她的舌根,吸得她有些发麻,但是他怎么也不舍得离开,疯狂地吻个不停。两人喘息声逐渐加重,她无力的手推了推他,“来月经了。”
霍榆抓住霍蔓的手,“我知道,不做,就是亲一亲摸一摸。”
吻得动情,他逐渐翻身,将霍蔓压在身下,脱掉了她的上衣,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胸脯,手揉着她的奶子,将她揉出一阵娇喘。
霍榆整个人有些发烫,他的手摸着霍蔓的时候让她觉得很舒服,亲吻得越来越勾人,他咬着霍蔓的耳垂,喷洒热气,“等月经走干净了再做。”
霍榆用隔着裤子顶起来的肉棒顶了顶霍蔓的阴蒂位置,隔着两条裤子,两人的私密处摩擦在一起,霍蔓被他顶得觉得自己有些湿了,于是赶紧推了推他,不能做还勾引人,怪烦的。
霍榆这才起身,去浴室自己动手解决了。
回来之后他看着再次打开手机电筒的霍蔓,有些无奈,怎么怕成这样。
爬上床将她抱在怀里,一开始就察觉到她的手脚冰得吓人,他从后面抱着她,小腿夹着她的脚,双手握住她的手,试图将自己身上的热量传递给她。
她冰冷的被窝好像被他滚烫的身体弄得有些热了,霍蔓这样想着。
她先依赖他今晚,其他的,明天再说。
(欠一章,明天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