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正有此意,然而她迟迟未动。
陆时烜又问:“怎么了?”
宋惊雨犹豫片刻,道:“大少爷要去哪?要是顺路不如一起?”
她是真不想一个人,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个路痴,只是她太过自信。
要是再走错,万一碰上什么不好的......
至少陆时烜不会害她。
她思忖的一刻,陆时烜将她圈入自己的双臂之间。
宋惊雨突地警觉,忙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往下的举动:“大少爷,大少爷,你怎么了?”
然而陆时烜根本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她的抵抗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阻止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继续说话。
脑中忽然“轰”的一下,她的唇被对方侵袭,来自对方的濡湿的舌在那张软唇上游离,再然后,唇上一阵刺痛感,她下意识要呼叫出声,没想到正好放任了那人对自己腔舌之内的领地进行攻占掠夺。
他的舌横扫过她一排排的贝齿,而后搅弄着她的舌一同缠绵,唇舌交缠的吮吸声只有彼此能听到,一同那鼓鼓作响的心跳声是他们彼此的暗语,她没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凭着他灌输的气流就不会窒息。
陆时烜像是失去理智的疯狼,他的手并不满足停留在她的腰身而没有进展,夏日衣服轻薄,宋惊雨感到他的掌心温度如日般灼热,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衣服烧毁,风一阵阵地吹,她的体温不降反升,对陆时烜的回应就更为大胆主动,这一回她学着他侵占的方式,软舌试着在他的腔口内争池掠地,不过她的算盘很快就被陆时烜察觉,而他是不可能让自己落入下风。
她还暗自欢喜之际就被按入那花草丛间,回神过来时要挣扎已经来不及了,陆时烜此刻宛如一匹饿着肚子的恶狼,月色辉映下他的眼神异常凶狠,覆在她身上的手亦是力大无穷,她气急之下蹬着腿使劲要往他身下那处踹,却又被他察觉意图及时制止。
陆时烜为人睚眦必报,更何论刚刚宋惊雨对他的举动显然易见地挑衅,他自是会惩罚她,让她认清孰强孰弱的事实。
眨眼间,她的衣裙被他掀起,一只恶手探入被亵裤包覆的隐秘之处,那处的阴毛被一下下地捻玩,陆时烜像是有意为之,竟攥起一小簇阴毛提了提,惹得宋惊雨身子一顿颤栗,连忙向他求饶。
“大少爷,别,别......这样。”
“记住了,这是不听话的后果。”
又是一扯,那条亵裤被轻而易举地除掉抛落在一旁。
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经她一动弹,就与花草来了更亲密地接触,直触得花穴和后庭一阵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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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应该十二点前能发,写车不容易真不容易呜呜呜呜呜,今天过后我要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