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考虑。”戚逐芳不想被秦达意抓着唠叨。
“过几天好像会开展校园活动。”
原御试图用别的方法转移注意力,“我以前听我......一个学长说的。”
“到时候会很有意思。”所以不要惦记着互联网了。
戚逐芳对此不抱期待,兴致缺缺,“或许。”
原御:。
不知道为什么,违和感更重了。
“我有点无法理解。”他忍不住,“两天之前,博物学的段教授布置了三篇物种观察,昨天,人类学教授则让我们在下节之前看完人类发展简史,并且针对工业革命写一篇不得少于五千字的论文。”
“今天下午还有心理学。”
除了书面作业,他们还有很多实践课程要上。
戚逐芳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游刃有余地惦记着上网,想念外面花花世界的。
所以呢?戚逐芳淡定与他对视,“你写不完?”
“......写不完的是小白,他现在还在抄我的作业。”
原御微笑着纠正,“您不觉得自己过得很充实吗?”
“没有,我很闲。”戚逐芳理直气壮。
“请去找副校长谈这个话题,谢谢。”
人比人气死人,原御艰难地维持着礼貌,把这位塑料朋友推出宿舍。
他“啪”一声关上了门。
“我要写观察报告了。”
——好烦。
戚逐芳瘫着一张脸,只好过去找秦达意。
秦达意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遇到问题的时候,他好像总是习惯性点一根烟放在那里,好像这样就能对问题的解决有什么帮助一样。
戚逐芳把门拉得更开,散了散屋子里的烟味。
“稀客啊。”秦达意看见他,眉头一挑,“这几天挺老实,加把劲,努力保持住。”
“我想上网。”
戚逐芳开门见山道:
祂决定采用夸张一点的说法,“再不联系家人,我的父母会以为我失踪,给我举办葬礼。”
“当时派专员和你爸妈联络过了。”秦达意做了个安心的手势,“说你进了安全级别很高的实验室,所以不能经常和外界联络,他们很放心。”
“但是我想上网。”
“……那就上呗?”秦达意莫名其妙。
他自认不是什么苛刻的导师,怎么戚逐芳刚刚表情跟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
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主动给自己的学生挪了一点位置,“别玩太久,我还有事要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