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扎堆的。哼,难说会不会有什么茶话会……我看他们有些成了家,另一半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还是说,他们的妻子丈夫,本身就是罪证?”
“这就要看今天晚上我们查找出来的线索了。”莱欧斯利道,“要做好他们的证据无法被找到的心理准备,敢在人多的闹市干这种事,想必不是胆大包天,就是心思缜密。”
“两者皆有才对。”你为难地摸了摸下巴,道,“果然还是需要更多的线索,我要知道他们家的家庭背景——啊,在这里,克洛琳德办事果然靠谱。”
你翻看情报的时候,喜欢把所有的纸张都分散开来平摊着放在桌面上,这样能够确保视线在触及每一份资料的时候都能直接看到上面的内容,方便建立联系。各信息之间的逻辑联系一旦被找到,必定伴随着资料的位置移动,移动时要是发现边上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摆放,你又会把那样东西往旁边推。
于是莱欧斯利便将你把他还算整洁的桌面变成凌乱不堪的模样的全过程尽收眼底,心里感叹了一句,幸好他没有强迫症。
“这几个人的问题从资料上都看得出来,逐影庭的人干什么吃的。”你在一段时间的沉寂后冷嘲着开口,“这个人的妻子身上有过长年累月的伤痕、和他站在一起的姿态僵硬得像是一根木头,在询问过程中则明显是男方主导一切对话,哪怕询问对象是妻子——这点都还不能说明他的强权压迫和他妻子的问题吗?同样的迹象在另外几张里也出现过,这里甚至还有一个时间上的明显疑问,他的妻子去世以后的一个月他就另娶新妻,和新妻的定情信物却在他们结婚之后——还是说我的常识出现了错误,其实人们买礼物送给对方并不会按照时间来划分?就算如此这个时间也明显的有问题,不继续深入了解一下?”
你咕哝着把能看出来的有问题的人全都拎出来放在一边,莱欧斯利拿起笔,看了看边上的那些人,又看了看暂且找不出问题的人,思考了一会儿,在地图上画出了你们今晚的路线图。
稍晚一点时,你们一起出了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到傍晚落日,阳光还算是明朗,不影响人的观察。
按照莱欧斯利的路线,你们从梅洛彼得堡出来后,先去“拜访”了野外的几户人家。因为懒得上门演戏,所以干脆爬了个窗,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装饰摆设。
接着你意识到,你不得不去和屋子里的人接触,从他们的口中取得更多的信息。
于是你从窗户上跳下来,让莱欧斯利找个地方藏着,自己去敲了敲门,等到屋里的人走过来打开门,你才扬起一个笑容:“请问是凯恩斯家吗?有您的口信。”
出来开门的是一位身形瘦削但模样漂亮的女仆,她明显很警惕,说:“什么口信?”
你道:“抱歉,这封口信是给凯恩斯夫人的,没能得到允许之前,我需要保证它的私密性。”
女仆握着门把手,半个身体都藏在门的后面,冷冷地说:“夫人身体不适,你告诉我就可以了,我会转告给夫人的。”
“这……”你为难地说,“这违反了我们的守则,如果被人发现的话,我会被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