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宁的角度看去,像一个又白又粉的爱心。
她爱不释手。
现在,粉白色的爱心蛋糕上揷着三根果冻色的“蜡烛”,黄的绿的,还有蓝的。
沈长秋站不住,小腿分开,膝盖靠拢,从后看,他的大长腿,变成了一个x的造型。
严宁又拿了一个粉色的“蜡烛”,和同伴挤在一起。
沈长秋细软呜咽,呼吸发颤,揷在桃心“蛋糕”上“蜡烛”,长长的尾端跟着他垫起的脚晃晃悠悠,从洞里挤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粉色的會陰线,流至顶端的□□。
与他兴奋的证明一起,坠出一道长长的丝。
沈长秋右手里的小叉子快被他捏弯了,可面前,切好的小三角蛋糕只动了一个角。
“你不是饿了吗,吃完我就放过你。”严宁在身后说。
沈长秋嘴边还沾染奶油,他放弃了思考,当真听话,发抖的手重新捏住那个小叉子,向蛋糕移去。
一小块送进嘴边,他的唇张了又合,并紧的双膝一直在抖。
仿佛丧失了进食能力。
“沈长秋……”严宁又低声叫他,握住那一把“蜡烛”退了又进,“你为什么不开车呢?”
她声音低沉却暗藏兴奋,呼吸声像一道道海浪。
“嗯!不是……”
沈长秋喉间含混应了一声,抿唇又说不出话,他缩起肩膀,勉强用小臂撑住桌面,手跟着她的节奏攥紧又松,喉间零碎的音节还是克制不住。
他用手背捂住嘴。
严宁笑了一声,又说:“你看,兔子也在看你,它也觉得你好看。”
沈长秋抬头,这才注意到对面椅子上的白兔子,那两个圆圆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少儿不宜。
他勉强伸出手,把白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将它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朝向椅背。
它不能看,这种事情,怎么能有观众呢。
沈长秋做完这件事,缓缓呼了一口潮热的气,在桌面留下一团湿漉的印记。
“我、我不好看,阿宁……”他额头贴在桌面上,“车……那车太、太贵了……”
他嗓子紧得快要哭出声,桌面上水汽形成的痕迹也越来越大。
“不贵,”她俯至耳边,认真说:“沈长秋,我的就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好不好?”
“好……”沈长秋受不了,下意识呜咽作答。
“那这样,你以后还开那辆车吗?”严宁一把握住蜡烛,猛地一下取出,透明的“奶油”在空中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开!开!!”
沈长秋高昂喊出声,细腰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起发酸的脚尖。
而双手小幅急促拍打桌面,又像是拳击赛场上认输求饶的下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