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沈长秋收紧躲避,“不行……”
粘腻水啧声即刻消失,她的手却没移开。
严宁低低说:“听话,只是帮你放松。”
沈长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宁坐在身前,沈长秋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胯被她双手抬起,一想到这个撅起来的姿勢什么都暴露在外,沈长秋捏着胡萝卜,将通红头晕的脸藏在没有视野的枕头里。
“就是按摩而已,别担心。”她又补充,像是安抚。
沈长秋努力往她说的方向想,可接下来严宁的指腹冰冰凉,滑腻腻,好像和刚才的身体霜不太一样。
“是……是什么?”沈长秋忐忑问。
“按摩的啊。”严宁坦然说,指腹在他粉色的會陰线上来来回回,水亮的液体一次次上堆在翕动的粉色小口上。
他急促的呼吸比收紧的频率快多了,阵阵发抖的身体浮满了艳丽的粉红。
他依旧没有阻拦。
仅仅过了片刻,严宁深吸一口气,将食指轻轻推进了一个指节,沈长秋却像是被巨浪拍了一下,浑身再度猛颤,蜷起脚趾的小腿扬在空中。
“阿宁!阿宁……”他扭动身体,带着眼罩侧过头羞怯乱叫,“我……那……不行……不行的!”
“别动。”严宁按住他,笑着说:“不行什么,不行为什么洗这么干净?”
“我……”沈长秋突然愣住,说不出话了。
严宁看不见他的眼睛,可他全身还是充满了被拆穿的惊慌,他的耳廓在阳光穿透下,红得像一颗散发光芒的红宝石。
鲜艳欲滴。
白天和夜晚,果然不一样。
严宁戳穿他薄脸皮的羞涩,勾了勾被紧裹的手指,他逃避般趴回,仅剩咿咿呀呀的“不”,还有身后下意识一次次上扬的幅度。
在严宁看来,他简直是欲迎还拒。
他心里怎么想的,严宁比他自己还清楚,一个人的眼神,动作,举止,这些在刑侦上无数次强调过。
下意识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
他只是不想承认。
严宁看着沈长秋发汗而亮晶晶的后背,挤入了中指。
沈长秋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趴着,这样简直是不要脸的邀请。
不,他刚才不应该失去內裤的保护,也不对,他就不应该听她的话,脫了衣服躺在这里任凭她处置。
不不不,他往更远处想,更加不对的是他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清理自己,那样的话,起码现在还有余地。
余地?他突然恍惚了,留有余地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