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我我太重了……不……”他想要起身,却被严宁按住。
“坐好。”
他的身材太完美,白皙的肌肤水淋淋像在发光,特别是肌肉线条在僵持中持续收紧,双膝上还有刚才落下的红痕,每一处都是被她俘获的有力证明。
严宁看到这,脑海里像是翻腾着汹涌的潮水,完全停止了思考。
“先别哭,还没开始呢。”她笑着安慰道,拉起他无措的双手十指相扣,“自己来。”
长秋回想照做,他的红耳坠慢慢扬起来,垂落的发丝也飘在空中,可没一会他停了下来,神色无措着急。
“我找不到……阿宁……”
“找不到什么?”
“那里,就是那里……”神志混乱的他确实不知道怎么表述,俯下身靠近同样及近混乱的严宁。
她一直看着他,心神晕乎乎地飘在空中。
“我想要,可是找不到,阿宁帮我……帮帮我……”他弯腰埋在严宁耳边乞求。
“……是这里吗?”严宁稳住呼吸,抓紧他的手,微微起身说道。
“嗯!”他仰起头高喊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回应,但肤下的红立马从头到脚攀上他。
严宁的呼吸再次滞住,闭上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浓郁的雾气散都散不开,松开他的掌心再次握住身前的他,声色渐浓,他人是像水一般化开了,可酒似乎也快要醒了。
缓和片刻,严宁再次将无力的他扶起身,他手撑在两旁眼眸乱转。
“阿宁……我……”
他开始慌乱地眨动眼睛,从不远处的桌案看到地面,又看到床边,看了看四周,却侧过脸不敢看眼前的她,哼哼声中混着极小的不要。
酒像是真的醒了,又回到以前羞怯的模样。
“刚才的你特别好看。”严宁落回身温柔笑道,“长秋,我很喜欢。”
“别、别说了……”长秋根本不敢回想……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好厉害、很喜欢、帮我、要快一点……
他将头埋在严宁耳边的枕头里躲避视线……
“长秋,等你恢复身体,我们成亲吧……”
严宁侧耳呢喃,掌心下是他后背一节一节的脊骨。
“……成亲?”他心中激荡,但像是想起什么,几近绵软无力的手撑起身坐直,呼了口气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严宁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