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宁最喜欢……最喜欢的……”长秋思索瞬间,“是我……”
“你说的很对。”
突然,清脆的声音响起,长秋一声惊呼,接着感觉那件白玉被什么绑住了。
他低头看去,玉件沟壑下用红色缎带牢牢绑了一个蝴蝶结,而下面坠着的……他看不见,但随着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再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响起。
铃铛。
“阿宁……我……”长秋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知道严宁此刻的神情,眼眸里定是她独有的单纯与狡黠。
“嫁妆,长秋。”严宁轻轻点了点粉色小口,“所以,你不能动,这是我的。”
“嗯!不动……”他道。那铃铛和蝴蝶结都抖了起来。
他后颈的肌肤泛起粉色,似乎是羞红从内心烧透了,至此为止,严宁还是没放过长秋,她的右手换了地方。
铃铛阵阵叮铃。
“阿、阿宁,要到晚上……”长秋扶墙踮起脚尖,腰下意识弯出勾人的弧度,肤如凝脂的圆润尽在严宁眼前。
“嗯……要先适应一下,毕竟你现在的身体……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
严宁认真严肃,似乎这副说辞连自己都信了。
“所以,所以要晚上。”长秋回过头,顺着严宁的话,“是第一次……”
……第一次?
严宁头顶轰的一声炸响,她感觉要疯了。
“别说了……”严宁头一回让长秋不要说话,她将额头抵在他颈侧,紧紧抱住他,似乎在缓和内心烧起的火。
这时,细碎嘈杂的脚步声又从门口冲了进来。
“小师弟?小师弟还没回来!?”施青栾在门口大喊,“宁月初!你把我们貌美的小师弟拐哪去了啊!”
“还没回来?”赵念双跟了进来,他们已经在赵府找了一圈了,可连个红色的影子都没见到!
“师妹,人在吗?不到半个时辰就到吉时了!花轿已经放在东厢房门口了。”萧季业也从屋外走进来。
“哼!”施青栾甩了甩袖子,“你怎么就看不住呢!”
赵念双抱起胳膊转头,“师父!你们不是一起看着师姐吗,怎么就只怪我师兄!”
“我哪知道,她说去准备嫁妆啊,我就……”施青栾又把袖子又从后甩到前。
“呵……嫁妆……那可是新娘准备的东西。”
三人回头看去,林可英吃着红枣,悠悠闲闲靠在门框上。他挥挥手,再次开口安抚众人:“放心吧,师叔不会耽误这种时间的,她巴不得早点把师父娶进门呢。”
“你个小兔崽子……好像……有道理啊!那我们就在这等!”施青栾挠了挠头。
可他话音刚落,屋子西边书案那“咯吱”响了一声,似乎是有人开窗户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