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给谁也不能给他们,还一家人,真好意思说出口。”
关益阳是知道文榆安家里这点事的,身为文榆安的朋友自然要替他打抱不平。
“小文不要难过,真的不值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谁又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呢?
表面可以装作不在乎,可内心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不管如何掩饰也骗不了自己。
“其实也没那么难过了,就是想喝点酒。”
关益阳笑了,“那你怎么不找裴教授?”
提到裴陆,文榆安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呀,一杯倒的酒量叫他来干嘛?”
“真的有人一杯倒吗?”
“不信你把他叫来让他给你表演个一杯倒。”
“那算了,我也就是问问。”
关益阳又回到了老话题,“真的不生气啦?”
文榆安喝光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一杯说:“生什么气?”
见文榆安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关益阳说:“其实你这个人吧看着乐观不着调,可心思挺敏感的,过得也挺封闭的。”
文榆安笑了往后一靠道:“老关你这是要给我上心理分析吗?”
“不是,就是说这个事,”关益阳递过来酒杯和文榆安碰杯道:“如果不是当年我背着你去医院看病,你应该不会和我做朋友。”
上学那会儿文榆安看着善谈好接触,可实际上他不和任何人交心,过得很封闭每天都是做游戏的事。
“咱们相处这么久,你一直跟我保持着距离,我都懂,你是害怕失去。”
“你怕有一天我结婚了,不能和你做最好的朋友。”
“小文,你越是这样害怕,越是看不懂自己的心。”
“其实,你可以试着接受离别,这样你才能看到更多人情。”
“老关,你这是要改行当哲学家吗?”
“算了,我就是瞎说的,不要在意,”关益阳举杯道:“小文,我永远是你的朋友,不论我身处什么环境,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会在。”
“老关,你怎么还肉麻上了?”
“这不是关心你吗?我希望你能幸福。”
文榆安举杯,“那就祝我们都能幸福。”
菜好吃、酒好喝,最后的结果就是文榆安喝多了。
他是被关益阳搀扶回去的。
脑袋快炸了,文榆安迷迷糊糊的看见了开门的裴陆。
“寓v言小文喝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裴陆说了一声好,随即接过文榆安关上了房门。
文榆安身上没什么力气,任由裴陆抱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