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夜惊堂来?”
“嗯?”
“夜惊堂,过来。”
“诶!不用不用……”
梵青禾有点不理解凝儿姑娘的脑回路,连忙把毛巾接过来,含笑:
“凝儿姑娘真贤惠,多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骆凝见此也没再插手,转头把帘子挑开,结果此举把梵青禾吓的不轻,连忙拉起被子遮挡;好在夜惊堂也没守在帐子外面等惊喜,坐在了茶案旁目不斜视。
骆凝穿上绣鞋,起身把帐子合拢,来到夜惊堂跟前,本想说话,但回头看了看床铺,又往外走去。
夜惊堂自然心领神会,起身跟着来到房间外,把门拉上,转头就看见凝儿站在过道中,双臂环胸,摆出了生气媳妇的清冷架势。
夜惊堂来到跟前,想搂住肩膀。
骆凝却是微微扭肩,不让夜惊堂抱,还来了句:
“屋里那个又白又大,你抱我做什么?”
夜惊堂微微抬手:“嘘,别乱说。刚才要不是你进来把梵姑娘吓到,我什么都看不见,发现不对,我马上把眼睛转开了……”
骆凝半点不信,偏过头去不搭理。
夜惊堂也有点无奈,拉起手儿询问:
“你晚上还回不回去?”
“白锦在客栈,我怎么可能不回去?我只是过来和你打声招呼,你以为我来做什么?”
夜惊堂肯定是舍不得凝儿走的,略微琢磨,抬手揉了揉左肩:
“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聊聊天,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
骆凝瞧见这动作,眼神微微一凝,拉开夜惊堂的衣领查看,发现里面还包着绷带,顿时急了:
“你受伤了?”
“没事,就是被断声寂来了一枪,不严重……”
“你……”
骆凝满眼恼火,连忙扶着夜惊堂,来到隔壁的房间里,坐在了凳子上:
“有伤你还出来打架?不要命了?那女王爷把你当驴使唤不成?”
夜惊堂顺势搂着凝儿坐在腿上:
“真没事,已经差不多好了。再者是我自己出来的,靖王拦都拦不住……”
“你还给她说好话?三娘也真是,明知你有伤还不拉着,我回去非得收拾她……”
骆凝把绷带解开,发现伤口确实不严重,已经快好了,才暗暗松了口气,又开始上下摸索,看其他地方有没有问题。
夜惊堂自然任由凝儿乱摸,含笑道:
“真没事,就是今天打来打去,有点腰酸背痛,你要不帮我按按?”
“……”
骆凝岂会不明白这小贼的用意,轻轻吸了口气,但最终还是心疼居多,把夜惊堂拉着摁在床铺上,跪坐在跟前揉按肩背:
“你看看白锦,从出山到现在没受过伤,从来都是她打人,就没有人打她的份儿,多让人省心。你倒好,到一个地方,不杀两人受点伤骗个姑娘,就和白来一样……”
“杀人受伤是碰上了没办法,我哪有一路骗姑娘。”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呵呵……”
夜惊堂无奈一笑,想了想转过头:
“你要去江州?”
骆凝觉得不方便,就骑在了后腰上,捏着宽厚肩膀:
“明后天就走,然后就回南霄山了,过两年有缘再会。”
夜惊堂可不相信这话,毕竟小云璃还在他手上,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枕头上,握住凝儿的手:
“薛教主不能一个人去?”
骆凝骑在肚子上,可能是怕压着不舒服,就往后坐了些:
“一个人走江湖多孤单?以前我一穷二白的时候,她带着我到处闯荡,从未嫌弃过我不能打还娇气;如今有了依靠,我就不管她了,岂不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也是。不过去江州一个来回,少说一两个月,嗯……我这几天搞定断声寂,就没什么事了,回京城后,看能不能争取一下,送太后回江州省亲……”
骆凝目光微动,显然也想和夜惊堂一起回故里,带着真相公去祭拜下列祖列宗,她想了想道:
“太后回乡不是小事,岂能和江湖人一样说走就走,要走估计也开春了。过年还有几个月,我催着白锦跑快点就行了,咱们等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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