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想开点,知人知面不知心,夜惊堂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肯定有点真本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稀奇……”
华青芷扶着轮椅转向,望向湖对面:
“送我去芙蓉园。”
“哦……啊?!”
绿珠浑身一震,左右看了看后,低头道:
“小姐,你不会去找那夜惊堂吧?那可是大魏的活阎王……”
“走,别说这么多。”
“不是,小姐,您再痴迷才学,也得分人。你大晚上贸然登门,万一夜惊堂把你我抢进屋里为非作歹,我们就得留下来当国公夫人了,老太师不同意这门亲事都没辙,朝廷都没法给我们说理……”
“你想的挺美。夜惊堂那等人物,岂会在两朝宴会欺辱女子损自己名声?过去拜访一下罢了……”
“唉……”
……
湖心岛上,阁楼二层。
烛火已经过半,房间里的气息也安宁下来。
夜惊堂赤着上半身,肩头胳膊上扎着银针,脸上盖着手绢,已经安然入梦。
梵青禾待扎完针后,依旧坐在跟前,因为夜惊堂看不到,就偷偷打量起夜惊堂的胸口腰腹。
夜惊堂作为巅峰武魁,身材管理肯定无可挑剔,女子在旁边打量,其实和夜惊堂看大笨笨肉弹冲击差不多,即便心无邪念,想不多瞄几眼也很难。
梵青禾瞄了片刻后,见夜惊堂睡着了,还抬起左手,做出检查的样子,在胸肌上戳了戳,又连忙收回去,摆出女大夫该有的仪态。
结果她自导自演还没忙活多久,便隐隐不对劲,继而就被什么东西敲了下,眼前一黑,身体软到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梵青禾心头剧震,唯一的念头是——这色胚,还是对我下手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
咻咻~
嘭~
湖面之上,不时传来烟火绽放的声响,隐隐也能听到画舫湖边的嘈杂。
房间很是安静,夜惊堂躺在枕头上熟睡,因为鸟鸟在房顶放哨,梵姑娘也在跟前,睡的还挺安心。
不过他正暗暗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之际,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似乎有人在摸他的胸口。
?
夜惊堂苏醒过来,手绢遮挡看不到东西,但能感觉到细腻如酥的手指,在胸口慢慢滑动,很快滑到了腹肌。
??
这是在按摩指压?
有这么按的?
夜惊堂心头错愕,想开口问一句,但又想看看梵姑娘到底想做什么,便没动。
结果腰腹的手果然变本加厉,又慢慢滑到了裤腰边缘,香软身躯也慢慢压下来,似乎想靠进怀里。
“……”
夜惊堂自认不是圣人,这都亲亲摸摸过了,人家又这么主动,正儿八经拒绝,似乎太让人寒心了……
那该咋办?
夜惊堂脑子还没思索清楚,手已经做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微微抬起,准备接住,但温香凑到近前,并没有堵他嘴,而是来到了耳边,天生妩媚的御姐音轻柔响起:
“夜公子~?”
“嘶——!”
夜惊堂措不及防,着实吓的一个激灵,当即翻身而起,拉下脸上的手绢,却见床边坐的不是梵姑娘,而是一个身着大红色裙装的高挑美人。
美人身上红裙无半点配饰,连发带都是红色,放在雅致房间里很是夺目,几乎没法再注意到外物。
而本就带着三分丰腴的葫芦身段儿,在手肘撑着床铺侧躺的动作加持下,冲击力颇为惊人,衣襟沉甸甸呼之欲出,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妩媚动人却又不失霸气随性的艳丽容颜。
夜惊堂坐在床铺里侧,明显有点茫然,余光打量,才发现梵姑娘躺在不远处的贵妃榻上,不出意外是被打晕了。
而在屋顶放哨的鸟鸟,则又在珠帘后探头暗中观察,半点没有提醒一声的觉悟,甚至还在好奇看戏:
“叽叽?”
??
夜惊堂着实有点始料未及,稍微压了下心神后,才开口道:
“钰虎姑娘,你怎么来了?!”
大魏女帝慢条斯理坐起,靠在床头,左腿架在右腿上,仪态带着三分玩世不恭:
“听闻夜公子在望江阁大出风头,圣上让我来探望一番。”
“?”
夜惊堂有些无语,觉得钰虎姑娘理由都懒得编了,他一个臣子,在宴会上出风头,皇帝派宠爱侍妾大晚上来探望,这啥意思?严于绿己,用妃子犒劳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