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你是不是想对本王图谋不轨?”
夜惊堂笑了下,用被子把两人裹好:
“肯定想,不过殿下不答应,我又岂会硬来。以前在京城,或者来梁洲、去西海各部,我要是不尊重殿下,什么时候都能得逞,一直听殿下的,就是想让殿下不留遗憾。
“嗯……殿下金枝玉叶位高权重,婚配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先定亲,再诏告朝野,然后举行大婚,让全天下的人都来道贺,才配得上殿下的身份……”
东方离人其实并没有这么想,心里面琢磨的,只是和寻常女子一样,坐花轿过门嫁入天水桥新宅,然后坐在床铺上等着新郎掀盖头。
不过这些话,东方离人可不好当面说,只是不悦道:
“谁要和你大婚,你是本王下属……”
夜惊堂手顺着腰背轻轻抚慰:
“这世上又没说下属不能娶上司,就算成了亲,殿下不还是上司,我一个驸马爷,总不能压在殿下头上……”
东方离人觉得夜惊堂还挺识相,当下也不躲了,只是闭着眸子装睡。
夜惊堂抱了片刻,又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琐事确实多,去年打了一整年,虽然打到八魁前三了,但往后的对手,比以前加起来都厉害,还不知道要打多久。
“我想着今年把所有人摆平,然后就回京城,给殿下还有三娘她们一个完整的婚礼,但真拖上三年五年十年,我也没办法,只能聚少离多,先把外面的琐事搞定。
“这次去天琅湖,至少还有边军和西海各部能借力,风险不算太大。而往后,我可能还得去燕京抢明神图,那时候再思念不舍,恐怕也只能独行,让殿下在京城苦等了,唉……”
东方离人缩在怀里,感受着夜惊堂的心跳,能听出他的无奈与眷恋。她轻哼道:
“本王又不会跑,你奔波十年,本王便等你十年。”
夜惊堂低头看向稍显傲气的明艳脸颊:
“我知道殿下能等我一辈子,但我不能让殿下等一辈子。就算今年摆不平,明年我也会尽全力把‘天下第一’的招牌拿回来,挂在鸣玉楼的大厅里面,给殿下当摆件儿。”
东方离人知道夜惊堂的潜力,只要许下承诺,就肯定能做到,当下也没躲了,反手抱住夜惊堂,贴在胸口扫视其家徒四壁的屋子:
“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夜惊堂贴在耳边,柔声道:“是啊,算起来住了十八年,每天都在做梦,但没有一天敢梦到,有朝一日能抱着殿下躺在这里。”
“哼~”
东方离人听着情话,半边身子都酥了,轻哼道:
“你心术不正,十一二岁就开始看不正经的书,以前躺在这里,肯定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好笑道:
“我能想什么?”
“看那种书,除开欺负女子,你还能想什么?”
“那殿下没收我的书,偷偷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类似的?”
“?”
东方离人肯定想了呀,不然怎么给夜惊堂画画册,不过当面她肯定不承认:
“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色胚?本王看的是江湖侠义、爱恨情仇……”
夜惊堂也没反驳,笑道:
“我估计殿下也没乱想,有些事情,没有亲身体验,再怎么想也不可能领略到意境。殿下虽然画功超凡入圣,但画册上些许场面,反应还是有点不切实际。”
东方离人见夜惊堂竟然敢说她的画有问题,蹙眉道:
“什么出入?”
夜惊堂如数家珍讲解道:
“比如说雨露初承那一节,殿下画的女侠,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眼神羞愤和要吃人似得,实际不会是那样子。”
东方离人回想了下,不信道:
“被小贼玷污,难不成还画的很开心?”
夜惊堂摇了摇头:“要不要我给殿下演示下?”
“嗯?怎么演示?你别……诶?”
东方离人尚未说完话,就发现有只手拉起了裙摆,顺着薄裤滑了上去,严丝合缝贴在了……
“你……”
东方离人浑身一颤,脸色化为涨红,瞪着夜惊堂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左右扭腰。
夜惊堂也不是很粗鲁,只是温柔倍至的揉按:
“殿下仔细体会,那该是个什么感觉。”
“呜~……”
东方离人紧紧咬着银牙,想做出羞愤模样,但强撑不过片刻便破了功,用手抓着肩膀,躲了几下便没力气了,偏头左右躲闪目光,又闭上了眸子,哪有心思去体会感觉。
夜惊堂见笨笨也不是很抵触,终究是动了心,低头慢慢吻住了红唇,手也顺着裤腰,滑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