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帮他?”
东方离人听见冬冥大王还守身如玉,心里挺意外的。
既如此,那她就更不能出手了,毕竟她都被拉下水了,若是自告奋勇上去,岂不成了偏房姨娘站在岸上看她笑话。
东方离人稍作迟疑,起身来到行囊旁翻了翻,找出了两张白纸,上面是她这几天私下里偷偷画的精修版侠女泪。
东方离人做出女王爷的气态,把纸张递给梵青禾:
“那,你照着这个来就行了。”
梵青禾故作镇定结果纸张打量,却见上面画着——双手捧西瓜,推。
“……?”
梵青禾看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不知为何,竟然暗暗松了口气!
毕竟女王爷并不是让她来真的,只是让她奶奶帮忙而已……
她瞄了几眼,不确定道:
“殿下确定光这样就行了?”
东方离人也不好说自己是过来人,便做出似懂非懂的模样:
“书上这么写的,应该就可以,你试试。”
说着目不转睛看着。
梵青禾虽然是大夫,但这种事可以病不忌医,也不能不忌家属呀。
她抬手摸了下衣襟系带,又望向好奇宝宝似得女王爷:
“那什么……”
东方离人见梵姑娘放不开,也打消了旁观学习的心思,把幔帐放下来:
“我在门口等着,梵姑娘医完了叫说一声。”
踏踏踏……
幔帐放下,床榻间便只剩下一双男女,烛火的昏黄光芒透进来,能看清彼此都是滚烫的脸颊。
这都什么呀……
梵青禾现在真有点后悔一个头跑出来了,就算没把死妖女拉着,也该把三娘拉着不是。
现在就女王爷和她,连个垫背挡刀的人都没了……
梵青禾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脸色涨红如血,憋了半天后,还是鼓起勇气压下杂念,悄悄把衣襟解开。
窸窸窣窣~~
梵青禾穿的本就是黑色夜行衣,非常修身,衣襟解开后,肩头和裹胸便显露在了烛光下,团儿丰腴腰肢盈盈一握,冲击力惊人。
梵青禾双臂环胸,都不敢看夜惊堂,但还是心中默念:“别怕别怕,又不是来真的,他刚才还摸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好大……”
!
梵青禾不知看到了什么,眸子瞪大了几分,轻咬下唇偏过头去,又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招式,而后改为跪坐在被子上,尝试比划。
窸窸窣窣~
房间里悄声无息,门外偷听的东方离人,也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夜惊堂并不是昏迷,只是气血沸腾冲的头晕目眩,陷入了假寐状态,隐隐约约能听到话语,但完全没心力回应。
发现要害被人把持住,夜惊堂眉头便皱了皱,晕乎乎睁开眼眸,往下看去,却见一个黑裙美人,正抓蛇似得小心翼翼乱来,那双很透亮的眸子藏着很浓的羞愤和紧张。因为五官很是立体,脸颊在灯火下显出了明艳交替的倒影,更让那份明艳气质加重了几分。
??
夜惊堂眼神稍微有点恍惚,嘴唇动了动,干裂的嗓子尚未说出话语,就见梵姑娘露出‘长痛不如短痛’的决然,想把裹胸拉掉。他话语下意识止住,眼睛也睁开了几分,但马上又发现梵姑娘怂了,转而想用从裹挟下面,来那什么……
?
夜惊堂本来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但奇怪触感传来后,他还是清醒了几分,意识到眼前看到的是真的,喉咙里若有若无发出一声:
“诶……”
“呀~!”
梵青禾本就提心吊胆,听见声音差点没吓死,连忙坐直身体,摆出了德高望重女大夫的模样,想想又双臂环胸,语无伦次道:
“我……那什么……”
“呼……”
夜惊堂想说两句,但嗓子烧的和刀搅一样,不好大声,便微微勾指,示意青禾过来。
梵青禾被夜惊堂抓现行,想死的心都有了,暗暗思索着该怎么解释,见夜惊堂有话要说,她还是故作镇定,凑到了跟前,耳朵面向夜惊堂:
“你说什么?”
夜惊堂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低声道:
“你……你干龇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