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妖女在就好了,以妖女的德行,肯定把她强拉着胡来,夜惊堂不答应都不行……
啐,我在想什么呀……
梵青禾感觉自己越来越怪了,倒头靠在了枕头上,尝试闭目扫开杂念。
结果她心还没静下来,窗外就闪过一道黑影,继而房门就悄悄打开了。
吱呀~
?!
梵青禾就知道会如此,睁开眼眸,带着三分恼火:
“你怎么又过来了?”
“有点事情,刚忘记说了。”
夜惊堂悄然进屋把门关上,来到不算大的板床上躺下,自然而然搂住媳妇:
“北梁朝廷在练‘夫蒗珠’,好像就是不需要幼年泡药浴,就能让人脱胎换骨功力大增,你觉得这事儿有没有可行性?”
梵青禾被搂在怀里,眼神满是羞恼,但心底里确实比方才充实了些,想想还是做出深思模样:
“幼年泡药浴,是为了让人从小适应药性,以免成年后体魄承受不住;跳过这一步应该可行,但药方肯定就天差地别了……”
“会比天琅珠厉害,还是差些?”
“天琅珠目前只有你能用,其他人拿到手也是废物;而北梁研究的这个,要是老少皆宜谁都能用的话,哪怕药效一样,也比天琅珠厉害百倍,毕竟省去了从小培养的时间,找现成的中上游宗师,就能短时间堆成天人合一的武魁……”
夜惊堂点了点头,觉得这药确实有点霸道,还好雪湖花产量有限,不然方子流传开,八大魁恐怕会扩充为百大魁。
夜惊堂认真思索间,无处安放的手,顺势就滑入衣襟,捻着那什么轻轻把玩。
啪~
梵青禾轻拍了下咸猪手:
“去青楼喝花酒都不过瘾,回来还欺负大夫解馋?”
“我真只喝酒,没做别的。嘘~想事情呢,别说话。”
“……”
梵青禾衣服都开了,再不说话就说不出来了,当下也是满眼无奈,干脆闭上眸子,眼不见为净。
结果刚闭没两下,夜惊堂又把她抱起来趴在胸口,她略微撑起上半身:
“你还要作甚?”
夜惊堂满眼消息,低头瞄了瞄,眼神示意。
梵青禾自然明白意思,蹙眉道:
“你三岁小孩不成?想事情还得含着奶嘴?”
夜惊堂觉得这话挺有意思,搂着腰道:
“也不是,有点累,只是想清醒下脑子罢了。”
梵青禾拿男人毫无办法,最终还是往上了些,抱着夜惊堂的脑袋,埋的严严实实:
“都怪三娘,把你给惯坏了……清醒没有?”
“呜……”
夜惊堂神清气爽,等到青禾松开温暖怀抱后,才呼了口气:
“要是真有这种神药,到时候给你们也弄一颗,这样一来,满门上下全是武魁,那在江湖还不得横着走……”
梵青禾轻功独步天下,但严重偏科,实战能被妖女摁在身下让夜惊堂捣药,心里已经委屈很久了,但功夫不是一天练成的,没办法。
听见这话,梵青禾双眸微动,凑近了几分:
“就算真有,数量也不多,还是得以拿方子为主,有方子我就能帮忙炼。而且家里的姑娘,武艺高低可不一样,妖女都八魁前三了,总不能让她先吃吧?我觉得该从弱到强来分配。嗯……我是药师吗,得先以身试药确保安全,然后是女王爷、凝儿、云璃、三娘……妖女怕是得排到最后……”
夜惊堂见青禾满眼都是小算盘,心头有点好笑:
“八字没一撇呢,先把情况弄明白再说,若是真有方子,到时候抢回来,你是药师,肯定由你来安排。”
梵青禾听见这画的大饼,心里高兴坏了,或许是怕夜惊堂以后在妖女的魅惑下改主意,还知道这时候该奖励男人,又滚到了夜惊堂胸口:
“夜惊堂,你是不是想要点不一样的?”
“?”
夜惊堂听见这话,脑子里正事全无,只剩杂念,看着脸色发红的青禾:
“也不能说想,那些只是夫妻之间的小趣味罢了,梵姨不乐意,嘶……好好好,我不乱叫。”
梵青禾在家里团战,学过很多折腾女子的花活,但身为大夫以前完全不敢尝试。
此时她稍微迟疑了下,起身从衣柜里取出红色纱衣,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换上,而后又拿来红色布料,搭在了房梁上,本来想学着妖女,表演个天外飞仙。
但红布真搭上去后,梵青禾抬头看了看瓦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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