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只是负责协助钦差大人办案,可钦差大人还没到,怎么能让逆贼突围逃脱?”
他等的就是城主府的人先动手。
拓跋烈好像还有些不情愿:“看来,只能是先抓人了。”
可他准备的却那么充分,随着他一摆手,无数火箭,犹如漫天的流星一样飞进城主府里。
太多了,多到似乎遮住了天空,星辰和这密集如瀑的火箭比起来,也黯然失色。
没多久,城主府里就起了火,火势也很快就越来越大。
里边的人当然不能就这样被烧死,所以再次突围。
拓跋烈看起来更恼火了。
“非但不投降伏法,竟还敢行凶!”
于是,屠杀开始。
谁也没有想到,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动静的北野军,第一次成建制的出动,是围剿大玉的一座城主府。
院子里,将军元轻则走到一群已经跪地投降的人面前,看了一眼后问道:“有几人是随谢夜阑从歌陵来的,有几人是后来被召入城主府的?”
有人不敢说话,就有人急着说话。
其中一个大声喊道:“我是后来被召入城主府的,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元轻则道:“我数到十,随谢夜阑从歌陵来的人到左边,后来入城主府的,到右边。”
不等他数到十,那些后来进入城主府的人,全都跑到了右边。
元轻则指了指右边的那些人:“这些,给他们留个全尸。”
他指了指左边那些一直追随谢夜阑的人:“这些,剁碎了。”
说完转身就走。
他带着人走到前边大厅门口,地上有许多尸体。
元轻则往四周扫是一圈:“都补一刀。”
补一刀,补在脖子上,他手下的悍卒上前,一刀一个把人头直接剁下来。
有装死的,看到这一幕吓得起身就跑,被双发弩击倒在地后,一样是被剁了人头。
穿过打听到后院,便听到了一阵阵的喊杀声。
元轻则见一处,还有大概十几人聚在一起抵抗,他们被北野军围死了出不去,又不想就这样任人宰割,所以抵抗的很惨烈。
元轻则皱眉,一边往前走一边问:“谁让你们这么打的?”
他一边走,一边从一名北野悍卒手中将长枪拿过来,发力一掷,远处还在抵抗的一人就被直接贯穿了头颅。
元轻则大声道:“你们是都忘了大小姐被伏击受伤的事了吗?谁让你们围着打的,难道你们还想抓活的?”
随着他喊完,那些北野军悍卒随即不再进攻,改用投枪和连弩。
没多久,那些反抗的人就都被射翻在地,看起来格外惨烈。
元轻则扫了一眼:“补刀。”
说完转身走开。
一群北野悍卒上前,一个一个的,把地上的尸体又剁了一遍。
就这样,北野军从前院杀到后院,虽然也有人员伤亡,可相对于城主府的伤亡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一直走到后院角落处,元轻则看到了被围堵在此的谢夜阑。
这位自认为风度翩翩的世子,此时披头散发,满身是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染了别人的。
“投降吧。”
元轻则走到近处,看着那血糊糊的人说了一声。
谢夜阑狂笑:“拓跋莽夫,如此待我,早晚有人会收拾他!”
元轻则:“你是说万贵妃吗?”
谢夜阑一怔。
元轻则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说完这句话后,他看向谢夜阑身边那几个护卫:“生擒谢夜阑者,可免死罪。”
谢夜阑的眼睛立刻就睁大了,往身边几个人脸上看,那几个人也在看他。
城主府外边。
拓跋烈正在低声下气的求着:“妹子,回去吧,这里血腥味重,别熏着你了。”
拓跋云溪:“回也可以,但有一样,这事来龙去脉,回头你要告诉我。”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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