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疼,真的好疼,求你出来吧……”
裴盈含着啜泣的声音在方珩耳畔响起,令他思绪骤然清晰许多。
他强忍下被药物激发的欲火,想要一口气退出来,却发现有些困难。
甬道收绞得很紧,湿滑暖热,每进入一寸都是酣畅的快意,在外头时他被空虚冲昏了神智,进来后反而更觉难熬得可怕。
他几乎是用生平所有的理智抗衡,才一点一点将阳物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感受到腿心的压迫感消失,裴盈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起来,男人的手却覆了下来,反倒将她膝盖制住。
穴口还残留着被强行破开的钝痛,她有些慌乱,抬眸去看他。
他鬓角被汗水濡湿,那张仙人似得面庞,现在却全是欲色,眉眼是欲色,薄唇也时欲色,欲到了骨子里,和裴盈第一眼见到时得模样半点也不相似。
那抽出的阳具紧贴在她腿心,灼烫非常,令人能轻易地感觉到渤涨时惊人尺寸,方才要是全都插进来,裴盈只怕自己要吃苦了。
方珩眼底欲色还没褪去,身体压下来:“盈盈,我好难受。”
暧昧的呼吸扑撒在耳廓,落下一片密密麻麻的痒,裴盈心跳如鼓,也很想对他说:可你这样,我也很难受。
阳具在少女柔软的腿心缓慢厮磨,竟隐隐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他立即发现,这种事似乎不进去也可以得到快感。
“我不进去,蹭会可以吗?”他吻在她耳廓,声音低哑、含糊不清,甚至像是在哀求,“好吗,盈盈?”
分明是那样清冷禁欲的人。
如今被他这样温言软语的求着,一声声地唤她盈盈,裴盈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
裴盈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比起三叔,姐夫已经算是非常君子。
别说停下来,若是中药的是三叔,只怕现在,已将她肏透了。
这样两相比较,她觉得三叔算是个彻底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