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非的头发湿漉漉的,被水浸泡成几缕,更加衬得容貌艳丽。
十多岁二十出头的时候,宁知非的模样就已经很惹眼,他扎着马尾身穿锦袍,在一众侍卫里也是最熠熠生辉的那个,因此甚至被瑞王世子念念不忘了许多年。
近些年随着年岁渐长,宁知非面孔的锋芒收敛许多,岁月沉淀为他增加了一股道不明的韵味,反倒比年轻时更加吸引人。
宁知非多数时候都会把头发老老实实地束起来,今日披散下来,有种分不出性别的美感。
“好想把你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做这样的事,那样的事,你求饶我也不会停。”燕淮说。
但也只能说说而已,自己现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怕摔着宁知非,不敢随意把他抱起来。
更不能把他扔到床上,会伤着阿薇。
宁知非伸出手,环住燕淮,靠在他后背,轻轻说:“侯爷想做什么,都可以的……侯爷,我想要了。”
想要离燕淮更近,想要燕淮眼里只能看见自己一个人。
听见宁知非这话,燕淮如果还能坐怀不乱,如今就不会有燕双的事了。
“想要什么都给你……命都给你。”燕淮吻住宁知非的湿发,喃喃轻语。
两人回到房内,燕淮就关了房门,只留着一盏灯火被隔绝在帘幕之外。
“不舒服了要告诉我。”燕淮说。
宁知非点头,又心急地触碰燕淮的里衣。
好像许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
“阿薇闹了,也要告诉我。”
“侯爷。”宁知非盯着燕淮,分明没说什么,燕淮却不知为何,感觉他在埋怨自己话太多。
燕淮扣紧了宁知非的手指,亲吻住他。
晚风瑟瑟,窗外落了雪。
隔日醒来时,院里已经一片素裹。
折腾一夜,宁知非晨起觉得身上乏得厉害,扶着腰起身,看到燕淮已经梳洗完毕。
发觉宁知非醒了,燕淮立刻过去,弯身吻了吻他,说:“魏则谙那边留了一堆烂摊子,我现在得进宫一趟,你再多睡一会,院子外看守的人我给撤了。”
宁知非想跟着去,但昨晚要了许多次,到现在腰还软着,强行跟着侯爷进宫,也只会添麻烦,所以干脆躺回了床上,蒙起脑袋继续睡了过去。
一觉睡过了半个上午,宁知非被饿醒,穿戴好衣袍边去后厨找了些点心,拿回院子,刚吃了两口,便看见一道黑影直接栽进了院里,“咚”地一声,发出好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