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统伐区就已经发现了“碳基回荡”这个理论。也就是当一种物种的有机物化学键,在地球生命场中占据主流的时候,那么就处于一种“熵增”极少的状态。
即:有机物反应,溃散到潘多拉场中,一个周期后会回荡过来,这样损耗有机物数量会更少。使徒级,就是某种专属有机物可以回荡百分之七十的存在。
当时!卫铿和统伐区的学者们就假设了一种特别的概念,那就是百分之百回荡!即有机物消耗后,立刻回荡在天地中,然后天地再返还回来,形成一个,人与天地的大周天效应!
百分百的回荡,需要有机物绝对的循环,没有其他异类“生命场”影响。
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地球上已经没有异类生命场了。
卫铿集群以及统伐区那些心灵语言四级以上的人已经感觉到,运动过程中,所有物质已经不增不减了!也就是不吃五谷杂粮,只喝清水后,身体内已经形成了损耗极小的循环。
生命能源物质的代谢更加优化,当然不是要“神龟寿”,而是要将原来受到模板限制的某些生理条件变得更优秀。
在物种时代,人类到了信息时代后期,进化早就跟不上时代。
大脑这么消耗养料的器官一算高数就打瞌睡,高糖高蛋白的饮食,都屯着长膘,不能更快地支援头部。
人类的碳基回荡出现后,脑思考可以直接消耗肥膘。冬季小肚子热燃烧的日子来了。
统伐区和星汉内,掌握六级心灵语言的那波人,开始适应更热氧的呼吸。
这个碳基回荡下没有肺泡损伤一说。大脑逻辑思维的速率,已达到了可以持续心算六位数上下的三元三阶方程。注:持续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头疼的。(可以对比一下,诸位上高数时,总会缺氧睡觉一样。)
……
186年后,卫老爷顺应感知启动了高氧化的“发烧”过程,开始协调全球的“内分泌”。在北大西洋,以及南亜区域等多个地点区域,“高氧化免疫开始!”全球生态在数个小时内经过了新的更新后,在人类视角下,有机物循环变得更流畅起来。
当协调完成后,卫铿将全球有机物的生命场,分享给了自己的继承者们,当然随着卫铿强化共鸣的时候,生命频段传播到了整个星球。
几乎全球所有四级以上的心灵语言使用者都能看到“地球星”的一幕,由于信息量巨大,四级心灵语言的人类只看了数分钟后就不得不断开链接,但哪怕就是这几分钟,也足以热泪盈眶。
这些“启慧”人类的大脑中,看到了地球的全部倒影!这一刻是属于人类的。
而在这人类骄傲时刻,在珠江口,最初降临的地方,001号卫铿捏了一把地上的土,同时抬起头看着星空。
衡阳,统伐区的军事指挥部,退休的卫铿收起了一个个潘多拉的使徒棋子。
而在星汉的学堂中,卫铿老师打开连环画,连环画上是狮子、老虎、熊、鸟类、鱼儿、乌龟。
卫铿叹息:物种时代人类的确是和多物种进行共存的。文明自然发展后,人类已经逐渐有意识地结束和自然界其他物种的竞争。直到潘多拉场落入,重启了竞争。
现在人类虽然是胜利者,但是地球物种遭遇了重创!
现在,人类要好好发展下去,为了地球的生命意志。
当继承者们品味着地球,卫铿也品味出了星空中有机质味道!卫铿:“应该,味道不错,蛋白质含量很高。应该能吃。”
……
190年,卫铿在征求继承者们的同意后,对大熊星座,六百四十光年外,发送了对方生命活动最剧烈消耗的蛋白质频段信息。
同时锁定了天鹅座、半人马座方向,距离地球113光年和231光年的地方,只有六千种蛋白质频段。
卫铿:现如今推断人类三百年后科技发展,余量是足够的,不妨把近距离的这几个宇外虫群给先喊过来。
未来!有鲜美的味道。
此次文明复兴,人类将高速进化,并且不会随卫铿离开,而减速。
罗布泊,继承者们已经在测试植入离子火炬“高氧化照射”状态下的生命。
不少继承者们是已有思维放射能力的,控制海量“碳基信息颗粒”,在热氧中构建碳纤维模型,他们已经进入“念能”时代。
继承者们现在多少都是群体状态,其中某些已经达到了上千人的程度!卫铿的谆谆教导下,这些下一代人类单群的协作力也是不差的。
以黄裕华为例,在185年后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基本上入门了纯氧液氢火箭的工业流程!其研究已经是涉及到太空中建造独立“碳基仓”。该碳基仓内储存潘多拉场,可以用来契合他本身的生命循环。
……
黄裕华是在六十岁进行分化的。六十岁,未来会记住这个年龄阶段。
智人和黑猩猩在两岁前没有什么差异(甚至一岁前,还是黑猩猩在模仿能力上领先),智人却在后期要优异。
这样的情况在慧人这里或许将重演。不同的“目标”在进化中是非常重要!
以澳洲人类为例,他们上百年的优选优育,注重的是越来越早的天才选拔。繁育所上民血脉,经过一百多年内卷,“能量伞”的居民们十几二十岁即出类拔萃。
而统伐区和星汉这四十年来,被“中人之姿”的卫铿种下了另一条演化之路。
那就是“遵从大义”,从信息学的角度来说,那就是“合作方之间减少隔阂,能准确传达信息。不会用虚假信息消耗”。
实际上的隔阂已经在“文化”上出现了,这种文化隔阂将主导生殖隔离。
统伐区和星汉的文化中,是有一套标准的逻辑来确定是否可以“合作”的。
那就是,通过一步步交流验证真实性,只要有谎言,哪怕是一个小谎,那就不是“合作方”。当然,对方如果认识到错误,用巨大的代价来保卫“自己语言”的真实性,那么可以重新视作“合作者”。
曾经以为自己是“社恐”的卫铿,现在则是逆反起来回驳:“哪有什么社恐!我们是害怕交流吗?不!是交流环境太毒了,骗子大行其道,虚伪的捧杀,和无耻的抛弃,越来越多。”
(教育体系中的)卫铿对星汉和统伐区下一代灌输了自己概念:“个体力量是渺小的,人类需要抱团合作,莫要妄吐谎言,要让自己变成社会中一个可信的人,若是不小心对身边撒了谎,需要不惜代价弥补他人。成年人要确保下一代明白,世界是可以相信的。
至于那些谎话连篇的取巧群类,莫要浪费精力与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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