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7年盎格鲁控制范围内的大起义活动被压制了。盎格鲁联邦派遣了六十万部队前来开展围剿战争,这样的战争一度是让起义军数量下降了四分之一,不足八万人。武器装备都受到了严重损失。
在根据地不断被压缩的时候,起义军面临着绝境,必须得撤离根据地。
关于如何撤离,左草和其他军事领导者产生了分歧。
例如在东线根据地中,奥古这位领导者声称与凡尔人达成了协议,凡尔人将军波马,愿意让全军撤离到南大陆,
但左草认为,将革掵成功的希望寄托于另一个帝垄集团是不现实的。
因为起义军的发展和凡尔人战略是相悖的,凡尔人此时也是在南方大陆有大量殖民地,他们不可能让起义军的有生力量抵达南方大陆。
当然卫铿认为,虽然不应该将希望寄托于凡尔人手里,但是可以派遣一小部分人走这条路,大部队应该沿着大陆西边崇山峻岭的山峦区域进行转移,由于大陆山岭都在西边,所以这次远征会划一道巨大弧线。
而就是这个弧线,让奥古这一派系认为风险太大,不如取直线南下,看起来成功概率高一点。
左草这个方案要跨越千山万水,但成功率并不依赖外部是否履行承诺。
卫铿知道自己的运气,凡是寄托于外部的,那是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木木会枯,靠人人会跑!所以宁愿双腿走,也不愿意坐别人的车。
奥古:“那我们分道扬镳吧。”
卫铿看了看己方这个曾经的同志,叹息道:“那就这样吧。”
最终愿意和左草走的只有两万人,剩下五万九千人都是和奥古走,这是因为大家也都觉得南方海上交通线更近一点。
这个开端,左草拿到了一个不良开端,
然而接下来的,就是这个开端,自己还是被人踩了一脚。
……多元位面发展到了星际时代,背叛和阴谋是常事,其实这样的“恶”早在蒸汽时代就发生了,只不过神祇将“黑暗”分配给了他们不喜欢的人群。……
奥古在开完了会后,十个小时后,来到电报室内和自己小团体进行了讨论,且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在听完了奥古的计划后,一些同志表情犹豫了一番,对奥古这样的行为有些难以适应,心理上的难以适应。
奥古:“为了革命成功,我们必须得做出一定取舍,左草同志的路线是错误的,既然无法说服他,就让他为我们争取掩护。”
在奥古筹算,以及凡尔那边接头人的提议中,南下撤离的最大问题,就是盎格鲁人的堵截。凡尔人现在在海洋上还是弱势。
于是乎,奥古决定将左草这一派北上的行动计划暴露,然后吸引注意力,即可。
奥古认为这是不得已的行动,但是他并不知道,一次出卖成功后,接下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多元位面的凡人,往往是认为自己是对的,旧肆无忌惮将别人当做代价……
于是乎,就这样,随着电报被“截获”,起义军要撤离北上的消息,被盎格鲁人所判断,针对北上起义军的围追堵截开始了。
盎格鲁人为此调来预定南下的烈焰龙鹰团,重载战机军团巡逻天空,导引下方数十倍部队试图围追堵截。当然,也因为正是因为烈焰龙鹰兵团过于嚣张,急匆抢功劳,开始在报纸上宣传自己军事行动的信心,这让北上起义军们,发觉自己被暴露。
否则的话,当盎格鲁人围剿军团在地面上悄无声息的穿插,北上起义军面临着全军覆没的风险。
在3237年的5月15号,夜晚,左草所在的队伍全军部队头上戴着绿草隐蔽斗笠,带着枪悄悄的沿着小路前进。
起义两年中,会战的经验快速传递到各个部门。相对于先前的游击战,会战的要素,就是时刻注意自己在全局中的位置,面对关乎于总战略的命令,各个部分要有高度的执行力,
……作为拥有人的“信念”的存在,此时是在垂死挣扎……
在小会议中,卫铿和作战部门趁夜色,手中摸着凹凸凸起的地图(类似于盲文)进行交流,地图上每一个坐标点上,大家都已经烂熟于心,这是确保夜晚开会的时候,能够都确切了解敌人情况。
在会议上没有讨论,信息泄露背叛的事情,这种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谁到底有最大的嫌疑。这种事情日后再调查,现在没工夫浪费精力。
左草:“敌人在前方的部队至少是我们六倍,根据前沿的侦查连报告,所有出路口他们都是设置了关卡。我们要突围,就只能撞一撞,对面设置的‘南墙’。”
卫铿在地图上画出了三个点,这些都是侦查部队标注的渡河区域,不在敌人统计中,可以在敌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穿插过去。
卫铿转头开始在木桌子前对其他:“恒拓(起义军第四纵队指挥官),主力部队交给你了,我带着敢死队,佯装在这里行动,掩护你们主力撤退,如果我们能汇合的话,那么最好了,如果不能,带着部队向北走。”
卫铿将报告交给了他,“接下来你主持会议我不参加了。”卫铿将下一步会议主持交给了其他人,这是确保自己被俘后,机密不被泄露。(卫铿:群体制度,比强调个人意志,更能解决问题。)
一旁同志顿了顿,想要劝阻卫铿,卫铿说道:“在此危难中,想要让全军突围。自然是要有人来带头上了。而只有‘带头思考’的人在执行自己决策时候,发挥‘承担责任’的先锋作用,那么我们的队伍才算是垂死挣扎。”
……不受神偏爱的人,但是却有战役天赋。……
16号,穿插开始了,卫铿带着部队率先强攻了石林河第一个渡口,快速突击时候,周围的盎格鲁镇压军,如同被戳到了g点一样,立刻开始回防。
起义军趁着这个时候开始强行一渡石林河。
此时盎格鲁部队,在河流北部守军还是很多,就这么突击过去,发生会战的概率还是很大,所以在拿下一个镇子后,就开始修整。
盎格鲁的空中部队在发现了这只部队后,立刻命令部队返回北线围堵,留在参谋组中卫铿分体代号为土坑的,做出了情况分析,带着部队再度撤回了河流南岸,
趁着夜晚赶到了下一个渡口,这时候,当天亮了的白军部队赶到了第一个渡口的时候,发现扑了空,
17号,卫铿也成功和主力部队渡河,在已经空虚的半人马峡谷渡口强渡成功,扬长而去。
注:这场战役中对敌人调动,只进行了“两渡”,没有“四渡”。
卫老爷:“四渡那是真的把微操大人当猴子一样溜来溜去,不仅仅把缺口溜开,还把敌人调度,拖得精疲力尽,我没那么皮。”
……北上的起义军就如同一条滑溜溜泥鳅,将盎格鲁北部山区搅的一滩浑水……
18号,起义军成功脱离包围圈,对林七号火车站进行了冲击作战,这次轻步兵穿插突击,如同一套长拳牢牢地打击在了盎格鲁人后方的后勤基地头上,获取了大量物资给养。
起义军夺取这个战略要点后,盎格鲁后面两三万人被直接堵在了河流渡口上,形成了热闹的聚集大会。
关于盎格鲁人围剿部队,卫铿评价是:“他们正规作战能力也不高。”
作为最积极围剿的四个师,盎格鲁人的行军队列是分开的,而且相互的师部之间参谋是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