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前一晚,她们在酒店大床滚到后半夜,love一边哭叫受不了一边勾着她的腰不让走,milk只能一遍遍深埋进体内,用指腹抚平酸涩的褶皱。
“去吧,照顾好自己。”
love原本没戴围巾,想着在曼谷降落后的气温就完全不需要了,milk担心她在飞机上着凉,还是替她绕在脖子上。
机场安检前一步叁回头,直到milk的头顶被人群淹没。
飞行时间不算难捱,大概心境不同了,落地后司机接上她和prim,先把prim送到家,love则是直接去了公司。
她这么急着回来自然有重要的事要完成,并且必须紧接在男人入狱之后完成。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love走进会议室,坐到西装革履的人对面,他的头发不再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满是疲态,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love……叔叔这次是想和你说些真心话,你如实回答叔叔,是你干的吗?”
“您指的是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压制着什么情绪,抬起头时嘴角僵硬抽搐,“别装了love,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如果您说财务造假和出售du/品,那都是他自己做的,没有人冤枉他。”
“你敢说你没有教唆他?他一个人哪来的那么大胆子?”
love没忍住笑了,“我哪有这么大能耐,您未免把您儿子想得太单纯了。”
“算了,我来不是想和你说这个。”男人不再拐弯抹角,“他也算是你的丈夫,你们从小到大认识了那么久,多少是有感情的吧?”
love没答,等他说下去。
“昨天你母亲来商量退婚的事,我知道,当母亲的肯定不希望女儿一结婚就守活寡,我就想来问问love自己的想法。”
他嘴里的“商量”实际上应该是“通知”,在这件事上love已经和母亲达成了一致。一副伪善亲和的模样看得love心里直翻白眼。
“这就是我的想法。”
“我们家可是已经如约把股份转让给你,现在来说退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公平?”love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你们当初逼走milk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她来说公不公平?”
听言男人换了一副嘴脸,“那我只好故技重施了,如果你执意要退婚,我会联合其他股东一起把你挤下去。”
“你还不知道吧,你拿了我全部股份,但也不是最大股东。”
自以为老谋深算,但love早看穿他肮脏的心思:“我知道,您早就偷偷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所属人是您儿子。”
男人瞳孔放大一瞬。
“你们私下多次宴请其他董事,具体商量了什么不得而知,我只能猜测,是想把您儿子推上最大股东?听您刚才那句话,似乎我猜对了。”
男人冷哼,“你猜到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做完了一切,你什么也得不到。”
“而且公司还在我手上,以后想给twentywendy使些绊子也是难免的事,love确定要和我们形成对立关系吗?”
他仁慈地给love留了退路,只要love维持婚约,好好帮忙打理公司,等他儿子出来能接着稳坐最大股东的位置享受控制权和财富,这就是双赢的局面。
“那您可能要失望了,公司已经不是你们的了。”
说着开门进来一个人,中年男人看清她的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yani?”
这是他们在公司唯一搞不定的股东,死板又固执,说什么“不会为了利益出卖良心,进公司是为了理想不想参与派系斗争”,最终被他们放弃。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twentywendy?love做了什么?
自从儿子被猝不及防逮捕,男人便不敢轻视这个外表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女人。
多项罪名迭加让他无法顺利托关系,事件刚发生便有铺天盖地的报道,舆论压力让别人根本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做担保。这绝对是精心设计过的,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围猎。
他竟然对眼前年纪不足他一半的女孩生出畏惧。
“您转让给我的股份,我已经转到yani姐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