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真太子骗作外室后古言

争风吃醋(2 / 2)

案头下,林流皞趴伏在她腿间含弄那小小肉珠,戴着红铃的双手来回抚弄着冷栩光滑的大腿,直摸得冷栩浑身发软。

冷栩方从情事上得了趣味,这时的林流皞正得宠,日日缠在冷栩身侧,昨夜两人也厮混至天明。过午时后林流皞又来请安,冷栩正在小憩,他便径直来挑起冷栩的情欲。

冷栩将管家的话听了进去,模模糊糊想起叶挚。叶挚这人,一介村夫,淳朴天真,想必相信官府能为他主持公道,便为家人被毒哑之事前去报官。

可惜这是孔府办的事,赌坊势力本就与官府勾结,他自然也就锒铛入狱。

她刚要出声,林流皞又伸舌头钻入空虚的甬道,冷栩一抖,双腿颤颤巍巍一伸,死死夹住他的脑袋,不许他再进一步。

冷栩清了清嗓子:“无妨,管家过三日去衙门将人带回来,日后对他仔细管教便是。”

冷栩并不在意叶挚要吃多少苦,他最好是吃尽苦头,被逼至绝境,这样她随便施个恩,叶挚便会感激涕零地信任于她。

牢狱之灾,就待他多享受几日罢。

“是,多谢主子。”管家重重磕头,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退出。

管家目光阴寒,这仇也记下了。

刘介才在新主子面前露了脸,那个蠢笨的村夫就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差点让他差事不保,待把人拎出来,他有的是法子整治人。

门一关上,冷栩就推开了案几,松开双腿,扯着林流皞的乌黑长发将人拎起来,急喘道:“好了,你别作怪。”

林流皞染着艳色的眉眼一挑,口中还含着冷栩濡湿一片的绯色裙角,一点薄纱朦朦胧胧地掩着那双殷红的唇。

冷栩看得呼吸一顿,艰难地将裙角从他口中扯出来,没什么底气道:“不可白日宣淫。”

林流皞手却不规矩地抚上冷栩的腰,细细摩挲道:“流皞不敢,只是怕那些蠢物怠慢了主子,想好好服侍主子。”

冷栩被他摸得很有些心猿意马,也听懂了他言外之意,原来是在拈酸吃醋。

前日冷栩与孔风敛游玩,带回了好几位相貌俊俏的男子养在院里。

这慕州的男子,相貌上佳的实在稀少,比不过她宫里见的,也比不过眼前的林流皞。冷栩若不是为了遮掩叶挚,也不至于勉强带几位回来。

连孔风敛也叹一句:“左看右看,还是殿下最开始挑的村夫最为顺眼。”

冷栩想了想,那是自然不如叶挚美貌。

不过那几位胜在性子温柔乖巧,人也干净。于是当夜冷栩便召幸了两位,尝个新鲜,只是那两名男子到底未经专人调教,服侍人的手段生涩得很,吻胸舔穴都不知轻重。

冷栩被弄得不上不下,很快不耐地将人踢开,又叫了两位新人来服侍。可新来的两位也实在温吞愚钝,冷栩完全失了耐性,径直召了林流皞前来服侍。

林流皞来的时候便见冷栩衣衫散乱地倚在榻上,一脸难耐与愠怒。纱帘外跪着两名瑟缩不安的男子,里头两人跪在冷栩身侧,一人含着她一只乳舔弄。

冷栩微微抬眼,看向其中一位眉眼清澈的男子。

“主子。”林流皞眼神尖锐地扫过那位被冷栩注视的男子,这才恭敬低声唤道。

冷栩回过神来,命四人跪在那儿看林流皞如何服侍,她语调慵懒:“流皞,日后你好好教教他们。”

“你,凑近些,好好看着。”冷栩特意指了指那位名叫余展,被她多看了几眼的人。

“是,主子。”

那夜,四位新人便一直跪着看林流皞如何服侍冷栩,林流皞却大半遮掩着,压根不愿叫他们学去他服侍冷栩的手段。

冷栩陷在情欲之中,亦没法分神去管顾,更不知暗地里林流皞对几位新人多加排挤,牢牢霸占了冷栩身边的位置。

很快,那几位新人再未得到冷栩的召幸。

现下林流皞正得宠,冷栩听他拈酸吃醋也别有趣味,于是拽着人随意哄了哄:“他们都不如你,眼下你最得我心。”

林流皞伏在冷栩的肩头,吻上她玉白的脖颈:“那便叫流皞再好好服侍服侍主子。”

冷栩笑了笑,终究是搂着人再度在榻上厮混一番,情事激烈得直将案头里的瓶花碰倒,雪白的花瓣细细碎碎地随清水黏在地上,同林流皞泄在名贵丝锦上的白浊一般模样。

另一边,叶挚已同家人在牢里待了两日。他挨了不少板子,冷饭也没吃上两口,全让给养父与弟弟了。

两日折腾下来,叶挚心中再也没什么奢望,他看向缩在墙角的家人,心里被石头压着似的。

牢里暑气蒸腾,老鼠都热死了几只,弟弟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上热出不少痱子,哭起来也是咿咿呀呀的,听着揪心。

出牢遥遥无期,若不是他莽撞,也不至于害得养父与弟弟受这一场牢狱之灾。

不过几日,叶挚瘦了许多,灰头土脸,眼神黯淡。

第五日时,狱卒忽然来开门,粗声粗气道:“叶氏三人,走,出牢。”

叶挚大喜过望,不停道谢,扶着养父与弟弟跟着狱卒出去了。

衙门外站着的正是管家刘介,冷冷望向他,阴阳怪气道:“叶挚,还不随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