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腺体贴,腺体上有一丝凉意,随着信息素的散发,游震筠没松开他,任由他继续。
犬齿微露,牙齿抵在那个部位,密闭的空间只留下两人的信息素,宁致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腺体咬了下去。
不管是谁去勾勒另一种信息素,双a之间都无法标记,鲜血顺着脖子留在衣领上,游震筠把他抱得更紧,直到明显的牙印复刻在上边。
宁致北松开了嘴,脸上看不出情绪。
游震筠用手抹了一下,指尖仍残留着血迹,停顿几秒,嗤笑道:“下嘴真狠。”
“我不是omega,本能的渴望和想法,不可否认。”宁致北转身回到椅子上,扯起皮筋又搁在一边。
游震筠挑眉,蹲在他面前,用手抵住alpha的下巴,笑着说:“那你渴望我吗?”
宁致北没给出答复,随即摩天轮慢慢降下,大门自动打开。
从密闭的空间回归自然,游震筠感到无比舒适,跟在他身后说:“接下来去哪?”
“回基地。”宁致北继续道,“宁闽俊的事情结束,我该回归正常生活了。”
游震筠上前牵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返回途中是宁致北开车,主要怕游震筠一路飙车,刚从修理厂出来,不要油没加满再进去了。
跨越三区,路途稍远,导航不断播报最新路况,空气中安静片刻,宁致北疑惑说:“怎么突然想到回sog。”
游震筠动了动唇,如实道:“前阵子刚好经过,发现没有出去,就顺便过去看看。”
“原本抵押到银行拍卖,主要离赛馆太远,加上当初那些事,别的战队不敢下手。”宁致北说,“按照其他股东的指示,以为sog有机会重启,结果真作没了。”
游震筠凝视着他的眼睛,笃定道:“所以你休息的半年时间,就是在等sog翻盘,最多管理层换人,没转会的队员留下来继续比赛。”
宁致北沉默了。
“你为他们拼了命,他们给你标上多少罪名。”游震筠猜测说,“其他队伍不敢要你,毕竟那两个赛季表现不突出,加上卖队员被网暴,谁找你都是雪上加霜,于是你大半年都在关注我,再看看我过得怎么样,技术有没有倒退。”
宁致北沉默半晌,云淡风轻道:“没事别往脸上贴金,美服和国际服悬殊太大,关注你没有好处。”
“你就说是不是吧。”游震筠扬起嘴角,轻飘飘说,“范燎很看重你,所以邀你进zeo,他知道你不会跑,甘愿被封余韵欺负两年,如果封余韵不行了,让你取代他的位置,一来你熟悉队员和队伍打法,二来就是主教练经验在身,而你想抹掉那段记忆,接受了助教请求,不卑不亢终于把封余韵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