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下手重点呗,门外的吹着口哨,骂骂咧咧着手痒很久了,今天总算来了个痛快的,撸胳膊挽袖子地蜂蛹进来。
一直呆在角落没存在感的强子几人抢过来挡在前面。
这些人最是好勇斗狠,兜头朝强子几个招呼过来,下手又狠又重。
得亏强子几个这样事儿经得不少,避开后也回击过去。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很快被包围住。
齐老大发话,“不知死活,给我往残了打!”
自己这边占绝对优势,所以这些人嚣张得很,嬉皮笑脸地指施愫愫问,“老大,那姑娘我们可下不去手……”
却被“吱……”地一声拉得老长的急刹车声打断,转头看去,堵门停了一辆吉普车,看清了车头挂的军牌儿,齐老大眼眶急缩。
车门打开,三个军装小伙子动作利落地下了车。
已经是深秋了,三个人还只着单军衣,凉风中腰背挺直,看就是练家子。
不容齐老大多想,三个小伙子开门进来。
打头的小陈关心地向施愫愫问道:“嫂子你没事吧?”
施愫愫笑说,“你们来的这么及时,能有什么事儿!”
咋还惹上穿军装的了?齐老大这帮集体懵逼了,刚还叫嚣的不由都住了手,强子几个趁机脱出包围。
看到强子几个衣服都被扯烂了,有人脸上还带了淤青,显然刚才都挨了几下。
施愫愫眯起眼,“这些人强劫威胁不成,还要实施绑架,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小陈你们三个有义务为民除害,都押了见公安吧!”
小陈,小胡,小彭三个齐刷刷地敬礼,“嫂子放心,都交给我们,一个都别想跑咯!”
三个人在车里就商量好了要怎么排兵布阵,这会儿再没多的话,小胡拽过桌子堵上门,小陈和小胡一左一右杀过来,跟着是一模一样的扫堂腿,那两个一直跟在齐老大身边的孔武小弟就被轻松撂倒了。
“哟呵,小彭你这招学的可以啊,是我们叶旅的真传!”小陈夸道。
“是吧?靠着叶大哥指点这几招,我们大院那帮警卫员全是我和小胡的手下败将!”小彭得意回着。
堵门的小胡也忍不住显摆道,“何止啊,咱就出了大院也没敌手啊!”
齐老大心里掀起巨浪,强拉回心神,抢到施愫愫面前,“我们这就走,施同志跟三位小同志说说,都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什么?你们找上门来强买强卖不成,还要绑架我们回去上私刑打伤打残的,这就要当没有了?
今天如果不是我们,换了别人早叫你们弄得倾家荡产外带致残了。
瞧你们熟门熟路的,这样的事儿你们做得多了去吧,所以别想着善了了,有话去公安那里说吧!”
施愫愫朝小陈三个打了个响指,“速战速决,家里还等着呢!”
三人大声应着是,再不手软,手刀劈过处,就有小弟痛呼着倒地。
见他们来真格的,真不打算放过了。
这可不是平时寻衅打架被公安抓住,那个至多是蹲十天半个月就放出来了。
现在叫施愫愫一说,就是抢劫威胁和绑架上私刑,这些再莽再没数,都知道这两样罪名不是一般的大,绝不是关几天就能了的事儿。
而且听三个军装小伙的话,都是干警卫员的,所以施愫愫这个出门就能跟出来三个警卫员的得是啥路数啊!
这明显就是涉及到军人军属了,还不是一般的背景,抓到公安那里更要严办了,蹲个十年八年都是轻的吧?
这下全都慌了,没被劈倒的,连滚带爬地都聚拢到齐老大身边,一声高过一声地喊起了大哥!
齐老大其实也胆突着,想到自家姐夫,他强自镇定下来。
他也不敢再找施愫愫说了,转向姜大哥,前所未有的低姿态,“小姜你给你表妹和表弟说说,我姐夫可是咱永安区革委会的主任,都是自己人,咱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就不必闹到公安那里吧?
确实是我不长眼,你看等几天我摆酒陪礼,给我姐夫也叫上,这事儿看我姐夫面上就揭过咋样?”
革委会主任才更糟人痛恨呢,施彦铭站出来替姜大哥接了,“我们可不敢和革委会主任攀一家人,有话都到公安那里说,到时你想喊你革委会主任姐夫过去,自可以喊,我们保证不拦着。”
随着他话落,小陈和小彭已逼了过去,根本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见祭出姐夫,兄妹仍是全不放在眼里,齐老大心头一凛,直觉这次就是姐夫出马也摆不平了。
真被抓到公安那里,很可能就出不来了。
这怎么行,齐老大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心一横,就想先跑出去再说。
他张臂声嘶力竭地呼喝道,“不想蹲大狱就给我冲出去,咱们这么些人还干不过三个毛头小子吗,都给我支棱起来,出去了都不认,谁也甭想给咱们扣罪名。”
他这么一喊还可提醒了这些小弟,谁也不想蹲大狱,这下都豁出去了,呼喝着一起往外冲去。
行动力是有了,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些人原来都自得是打架的好手,可在叶开教出来的小陈三人面前,就只是送菜的。
尤其是小陈,跟着叶开都多少年了,只他一个就横扫劈倒了大半。
真的是速战速决,十分钟后,齐老大这帮全被撂倒了。
小胡开了门,这些人却只能望门哀嚎了。
姜大哥找来绳子,小陈三个就跟押俘虏一样给他们串一起绑了,撵着这帮往派出所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