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什么误会?”
“我没请大将军保媒,大将军上赶着的。我若要娶你,我用别人保什么媒,抢了就走了!还用那许多废话!”
抢了就走属实是白栖岭做派,这点花儿信他,于是哼一声,脚尖磕着地上的泥土,闷闷不乐。
“哪天走啊?”她问。
“明儿一早。”
花儿一听明儿一早,就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她是去他的屋子,这一路带着那些当兵打仗的去寻人,她那副好耳朵可是没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她也懂一些了,想在白栖岭身上试试。
他后脚随她进门,她就锁上了门,在漆黑的屋内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那甲衣落地发出的声响就连白栖岭都吓一跳。他忙问:“做什么?”
“办事!”
白栖岭觉着自己够匪气了,却碰上一个更匪气的。她解自己衣扣的动作丝毫不迟疑,露出半个肩头之时白栖岭先服软了,他说:“祖宗,你办什么事?你给我穿上!”
“就办那“我坐你膝头,你量我腰身”的事!”花儿也不知晓自己记得对不对,胡乱说了一句,却也要了白栖岭的老命。他被她推坐在床上,真的坐上了他的膝头。
白栖岭按着她的手对她说:“玩闹归玩闹,你太小了。”
“过年就十八。”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栖岭摸着她细细的肩骨,还有她细细的手腕:“是这个,还有这个。我怕你折了断了,你且再长长。”
“你能吃人怎么着!”花儿不服气,拉着他的手要他量她腰身。哪里用量,一把就能握得过来,他甚至不敢用力。却也用力将她带向他。
他猜测她或许是喜爱他蹭一蹭磨一磨,因为那时她的响动不一样,于是轻移手臂,一松一紧之间,她小小的下巴就靠在了他肩头。
白栖岭微微低头衔住她小小的唇,手移到二人之间,也是小的,他的大掌填不满。花儿嘤一声,咬他舌尖,他就知道她喜欢,于是又覆上去。
那些当兵的可没说这等事隔衣隔裤也能到,她猛然拍打白栖岭,白栖岭不知她怎么了,慌忙停下来看着她。她万分羞愧,不肯看他。他问她,她也不说。
这情形好生磨人,他觉着自己要崩裂了,就又拉回她,在她耳边好生求她:“好花儿,别动。”过一会儿,又道:“好花儿,动动。”
他也知那巨龙不该盘着该放出来,可这般他也喜欢,那般他也喜欢,但都不至太狂浪。白二爷好歹心疼她,会收着。浅尝辄止亦算尝了,二人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