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锦尧说道:“傀儡蛊此毒并无延缓性解药,唯有拔除可解,你与娄念说的解药是怎么回事?”
煞罔笑了声,迈出门槛,声音远远传来:“与你干系不大,自是对他有好处的东西。”
“……”对方知道,却摆明了不肯直言相告。
眼看那道身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荀锦尧神情微凝,与谢宇斌道:“你是傀儡蛊的创始者,我相信你比每一人都要了解这种蛊毒。你可愿与我说说,傀儡蛊的解药到底存在与否?”
谢宇斌道:“此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但你得相信,每一种奇毒都有其解法,你觉得没有,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解。”
荀锦尧听懂了:“有解药的意思?”
谢宇斌看他一眼:“没有。”
荀锦尧:“……?”
谢宇斌淡淡道:“我既种下傀儡蛊,就没有让中蛊者恢复正常的打算,哪怕如你这种例外的情况,直接将蛊毒拔除了就好,为什么要专门制作一份解药?”
行吧,此话说的有些道理。
荀锦尧略一思量:“那你的意思便是,有一定可能,煞罔自己研究出了傀儡蛊的解毒之法?”
“可能吧。”谢宇斌道,“巫毒大师当年对傀儡蛊的模仿,确实是有了几分相似,难保煞罔侥幸从中得出解药配方。”
“但还是不对劲。”荀锦尧道,“煞罔分明想要陷害我二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使用解药,以及他为什么没有将解药运用在我身上。”
“难道……煞罔仅仅是打着解药的幌子,与之相反下了毒药?”
如此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煞罔一定要求荀锦尧隐瞒傀儡蛊存在的事情。
谢宇斌想了想:“你见过煞罔所谓的解药吗?”
荀锦尧道:“不曾,我来的时候太紧,未来得及与娄念相询。但若真是毒药,煞罔明明已将我与娄念二人的把柄拿捏,我猜不透煞罔想要下的是什么毒。”
“依你对傀儡蛊的了解,你能否推断其中有什么地方值得用别的药物另行干涉?”
“傀儡蛊……”谢宇斌沉吟,“其实我方才就很想告诉你,煞罔从未来找我要过傀儡蛊。”
……也就是说,煞罔手中并无傀儡蛊?
荀锦尧心中诧异,听谢宇斌继而道:“这也是我刻意提及巫毒大师的缘由,我以为煞罔采用了巫毒大师研制出的半成品傀儡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