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要面对姐了,她会怎么解释今晚的事情,我要不要直接问她旧怨湖的事。想着这些,我心乱如麻。
我们三个人悄悄摸到了住院部外面,想从正门进去不太现实,因为已经封楼了,而且今天值班的大爷我没见过,看着不太好说话。
我们绕到后门位置,这里虽然锁着门,但是并没有人值班,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小巴,霖子,撬门开锁你们谁擅长啊?”
霖子马上站出来,“当然是我了!你忘了,好几次都是我开的门。”
“哥,哥,别闹,你那种直接踹一脚,或者砸烂玻璃的做法,就怕只会惊动别人,那可……”
“哐当!”
霖子一脚踹在了后门的玻璃上。玻璃碎了。
“就麻烦了……”我把这句话说完,但好像已经晚了。
霖子快速把剩余的玻璃残片拽下来,率先跳了进去,“你俩还傻愣着干什么啊?快进来!难不成你还等着人来抓你啊!”
我赶紧通过破掉的玻璃窗口爬进去,这后门一进来就是电梯口,一侧是楼梯,电梯已经停止运行,楼梯口也有铁栏杆挡着。
事情比我们预想的要麻烦。
“好了,这就不是我的特长了,小巴,强子,你们想想办法。”霖子说完走到门口,紧张地看向外面,“还好,没人过来。你俩快点的吧。”
“这事儿不是催就能快的啊哥!”小巴郁闷的说,边说边鼓捣那铁栏杆上的锁头。
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也没啥天赋,只能焦急地看着小巴。
鼓捣了半天,小巴实在是打不开锁头,郁闷地推了下铁栅门。
也不知道这铁栅门是上了年头还是怎么着,小巴推的这一下并没使劲儿,却发出了特别大的哐当声。
铁质的栅栏一旦响起来,声音非常大,而且有一种穿透力,尤其是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感觉都是带回声的。
我们三个瞬间石化了。
反应过来以后,霖子压低声音冲小巴说:“你小子疯了啊!”
小巴局促又紧张地挠挠头,却不小心把假头套弄歪了,露出半个光头,赶紧把头套扶正。
霖子砸吧一下嘴,“哎呀,行了,别戴了,难看死!”说着他把小巴那顶灰白头发的老年人假发套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完整的光头,确实顺眼多了。
小巴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这光头也是职业需要……”
“嘘!”我赶紧捂住小巴的嘴,同时指了指楼梯方向。
嗒、嗒、嗒……
一阵诡异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听起来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人走走停停,好像腿脚不是很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