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三个男人,气质神态上都与沈夜白有所类似,可是若是没有他那样的才情也是不过关的。
“这里有没有纸笔?”桑玉英问道。
“有的有的,只是这些还需要收费……”侍从连忙回道。
南暮烟又掏出了一锭金子,侍从一看赶紧去准备了纸笔。
桑玉英眨了眨眼睛,“现在你们三个,看着我,然后画出一幅画像,谁画得最像,谁就能过关了。”
三人面面相觑,为了金子,他们也只能尽力讨好眼前的男人。
几人执笔,在纸张上画了起来,两炷香的功夫结束,两人都昏昏欲睡了,其中一人终于站起身来喊道:“客官,我完成了,请您品鉴。”
两人凑过去才发现,这画上乌漆墨黑,只能依稀看得出上面是个男子,没鼻子没眼睛的,也毫无神态可言,只是画出了一个轮廓。
桑玉英有些失落,“你拿起这把剑,舞剑给我看看。”
这有钱的客人要求就是比较多,男子接过剑,却发现这剑十分沉重,他一下子摔倒了在了地上,手都差点断了,“客官,您的剑太重了,我拿不动。”
他尴尬地赔笑,桑玉英失望地摇摇头,“这个不行。”
南暮烟拿出金锭,“虽然你不过关,但还是谢谢你的配合,这是奖赏,你退下吧!”
没有被选上竟然还可以有奖赏,他连忙行礼,“谢谢客官,谢谢客官,我这就离开,不叨扰你们了。”男人感恩戴德地离开了。
只剩下两个男人还在作画,两人各有心思。
一个想着既然没被选上还能有那么多奖赏,若是被选上了,那奖赏岂不是拿到手软。
另外一个只伺候过女人,没有伺候过男人,心中不满,因此下笔极为简单,只希望不要选上自己,但为了不被侍从发现他在摸鱼偷懒,还是得做做样子。
两人同时作画完成,桑玉英先是看了那名神态与沈夜白比较相像的男子的作画,他画得工工整整,画中是个风流潇洒的男子,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看起来极为诱人,可桑玉英却觉得轻浮,况且她是女子,不喜欢被人画成男子,还是如此不雅观的男子。
南暮烟倒是觉得这幅画颇为相似,呼延煜向来是死气沉沉的死鱼脸,在画中,倒是显现出几分狂放不羁的俊朗,虽然这画作夸张了些,将他身上的衣物画少了。
桑玉英不是很满意,眼神移到了另外一幅画上面。
另外一幅,画上明明是个女子,只是样貌之间与呼延煜有几分相似,是他故意这样画的,这断袖之癖之人,最讨厌别人当他们是女子,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