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月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她一打开大门,就见阿狐从屋子里蹿出来。
“妻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好担心妻主……”小狐狸说着,在妻主周身检查一番,好在妻主没有受伤,应当并未去做危险的事。
“今日活儿多一点,看我买了什么?”姜向月将怀里的白纱拿出来。
“这是……”小狐狸抖落开,发出一声惊叹。
“送给你的,打算挂在秋千上,你喜欢吗?”
“喜欢!”小狐狸捧着白纱,绕着妻主跑了好几圈,跑着跑着突然停下,“妻主快洗手准备吃饭,今天鸡多下了一个蛋,全被我炒啦。”
小狐狸赶紧去锅里盛饭盛菜。
吃过晚饭后,姜向月给秋千挂上白纱。
头顶是一轮圆月,春日的夜晚并不冷,微风吹过,白纱猎猎飞舞。
“好喜欢呀……妻主,我们今晚在这里做好不好?”小狐狸嘴上是在请求,但手已经摸上来了。
姜向月将大门关好,将小狐狸按在秋千上……
秋千摇摇晃晃,还好姜向月做得结实,能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
就是每当秋千摇晃一次时,麻绳都会发出一声“吱呀”,像是在替谁叫嚷。
因为小狐狸咬|紧了下唇,一声都不吭,尽管他已经爽|得发|抖,但还是不出声。
姜向月一边玩,一边揉阿狐的毛绒耳朵,她贴在阿狐的头顶问:“怎么不哼|唧了?”
小狐狸平常最喜欢哼哼|唧唧了,连摸一下都要哼|唧,更别提……了。
小狐狸本就刻意忍耐着,他都要忍得坏掉了,但是现在不敢开口,他怕一张口,呻|吟声就从口中漏出来。
于是小狐狸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眶含|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妻主。
“不敢叫呀?”姜向月猜到了,毕竟是在院子里,毕竟是幕天席地。
“叫出来,不许不吭声,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姜向月拉起阿狐的手腕,再拿过秋千上的一截白纱,将阿狐的两只手|腕一缠。
她还故意多缠了几圈,如此一来,小狐狸的两只手都被高高吊起,不光不能捂住自己的嘴了,反而更是难忍。
姜向月抱|紧阿狐,胸|膛紧|紧贴|着,她还去咬阿狐头顶上的毛绒耳朵……
“嗯……妻主……”小狐狸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脸颊贴在妻主的胸膛上,眼泪都蹭|到妻主的身|上了。
姜向月用尖牙用|力咬一下狐狸耳朵。
小狐狸惊呼一声,喘|息连连,再也忍不住了,彻底放肆地叫起来。
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暧|昧的气息,四处都回荡着两个人的呻|吟。
白纱随着动作飘扬,时不时还扫过两个人的身|体。
所过之处,酥酥|麻麻的。
这可怪不了白纱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