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寅拍了拍小苏的背,然后拉着他和洪教授走开了几步,他回头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会意地点点头,掏出了司天针,然后用尖的那头对准紫外线灯照射出来的纹路刺了进去。
果然和平时一样,像是切豆腐一般的省力,一下子就戳进去一截。我心里一喜,看来这门和下面的铁板一样,都被这司天针克制。既然如此,还解什么锁啊,直接把这门给切开不就行了,最多就是费点功夫罢了。
想到此,我手上用力想用司天针横着切一刀,但是没想到这一刀居然没有切动,只到纹路的边缘就切不动了。
我又试了试其他地方,果然也是如此,只有被紫外线灯照亮的纹路才是能切进去的,其他部分司天针连个划痕都留不下。
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余子寅说这东西就是锁了,看来我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这扇铁门上的机关给解开了。
当司天针切进那纹路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纹路里面有齿轮和机关一类的东西存在,这让我很是惊讶。虽然说齿轮这种工具,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被古人使用了,但是能够把这么多齿轮装进这扇铁门里,如此精巧的技艺居然是西夏时期的,这才是匪夷所思之处。
我还发现,这个铁门上的纹路一点也不简单,不光是个单纯的八卦图,居然还糅合了太极和星象,甚至还有一些我都说不清的元素,简直让我一头雾水。
不光既然是锁,那再复杂也都是有原理的,虽然我没我爷爷的本事,但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不至于无从下手。
只是我尝试了很多次都解不开这种锁,这玩意儿看起来比现在的什么保险箱要难一万倍。突然我灵光一闪,这里面包含的星象图我好像似曾相识啊,好像就是之前我在龟甲墓下面的洞里,看到的那旋转的太极图上很多发光的星象。
这也许就是提示啊,我赶紧努力回忆脚底下那太极图上星象的位置,然后再按照星象的运转方位来解锁。
解锁本来是个极精细的活,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很快我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我发现这个解锁的过程本身就非常有趣,简直有一种小孩进入游乐园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不再用那紫外线灯了,因为我已经把那些复杂的纹路给记住了,并且在脑海里把它具现化了。我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听着每一次拨动齿轮和机括时候发出的微弱声音,这是种听起来几乎一样,只有极其细微的变化,但就是从这万分之一的微妙中,我要判断出解锁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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