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吻越深,越吻越热烈,原本阻隔在双唇间的发丝早不知飘到了哪里,只剩下汩汩的流水,火热的唇舌。
独孤赤焰的挣扎越来越小,突然软绵绵勾住了秦青鱼的脖子……
青裙如烟,玄裙如雾,水波荡漾着月光,一片枯叶飘悠悠落入水中,荡起几丝涟漪,秦青鱼抱着独孤赤焰猛地从水中钻出,滴答的水声迷乱着夜。
秦青鱼抱着独孤赤焰走到岸边,没有上岸,扶着独孤赤焰靠躺在水畔,一半在岸,一半在水。
秦青鱼撩开独孤赤焰脸上的湿发,看着那迷离的血瞳,心脏莫名其妙乱跳了下,她歪头在独孤赤焰颈侧惩罚似的咬下齿痕,独孤赤焰轻哼着挣扎了下。秦青鱼的手臂绷直了按在岸边,舌尖舔掉齿痕的血迹,湿漉漉的长发带着微卷蜿蜒在秦青鱼雪白的背,沾着水沫的长睫专注地望着身下的人。
待你清醒了,会怎么处置我呢?我的师祖。
湿透的法衣沉甸甸丢在枯草堆,夜风拂过树梢沙沙。
独孤赤焰催促似的勾着秦青鱼的脖子,仰头吻了过来。
秦青鱼弯下腰,窄瘦的背弓起绝美的弧度。
……
三天后。
秦青鱼搂着独孤赤焰,盖着被太阳自然烘干的法衣,躺在枯草堆中,虫蛇对魔气的天然畏惧,让这附近没有蚊虫滋扰,安静的只有风过树梢,金色的阳光漏过枝叶,泉水汩汩,偶尔一声远处的鸟鸣。
独孤赤焰眉心微动了动,似乎要醒了。
秦青鱼立刻闭上眼睛,身体的操控权丢给傀儡印记。
【淼淼:哎呀妈呀,这三天红烧肉吃得我都消化不良了,总算消停了,你确定不趁着她还没醒再用一下玉净瓶?】
【秦青鱼:我是凡人,伤不可能那么快好。】
【淼淼:可这破身子被你折腾了三天三夜,现在就剩一口气了,都不用等她醒了专门弄死你,就一怒之下拍你一巴掌你就得蹬腿。】
【秦青鱼:那就等我蹬腿的时候再用。】
【淼淼:你就非在作死边缘反复蹦跶?!】
【秦青鱼:你记性真差,我不是早说过吗?我就喜欢作死。】
独孤赤焰蹙着眉,难受地抬手搭在额头,停了片刻才缓缓张开眼,那眼是有些涣散的,看着头顶枝叶漏下的阳光,好半天才慢慢聚焦。
独孤赤焰撑身想要起来,似乎牵动了什么地方,疼得又皱了下眉。
独孤赤焰起身,这才看到身上搭着的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滑落的法衣下精彩纷呈,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