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每一个步骤都要确实的练习啊……小穴……想要我怎么做呢?」
曹宇衡的手掌牢牢地抓住衍繁月的臀瓣,那泛起溼意的肉穴几乎正面着他,灼热的吐息拂过其上,衍繁月腰间一阵痠麻,蜜穴跟着开开闔闔,内里媚肉若隐若现,情色至极。但于他而言,曹宇衡的问句才更是情色—
他的儿子……顶着一张与曹修存相似的脸孔,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私处……还问他小穴什么的……好羞人啊……
衍繁月越是觉得羞耻,越是能感受到体内那种甜蜜的搔痒……但是这该怎么回答……?让衡儿触碰自己的秘处……?想到都觉得……受不了……
那春水溢流的花穴不断诱惑着他,花穴的主人却依旧举棋不定,闭口不言,曹宇衡可是等得口乾舌燥,下半身都快要自爆了。
他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直接拋下一句:「爹爹不回答的话,那孩儿就舔了。」
什……!?
衍繁月悚然一惊,还来不及拒绝,软热无骨的物事便已舔上那繁复的菊瓣,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啊啊——不行……不可以……呀啊——不要……伸进来……嗬呃……不行啊……呜呜……哈啊……哦……啊……不要……搅……嗬……受不…了……哦啊……饶了……月儿……呜哦……」
那舌头灵巧地鑽进鑽出,在他的内壁滑行,搅出了啪搭啪搭的水声,衍繁月瞇起了眼,因为快感不断哆嗦,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断发出迷乱的娇吟,甚至还挺起了腰,不断朝曹宇衡送,直希望他能进得更深一点。光看他连自称都不自觉改了口就知道他已经完全忘了现在埋首在他下体的,是他亲生儿子的这事实。
曹宇衡撤出了舌,回味无穷地咂了咂嘴。他自也发现了衍繁月称呼的变化,十分乐于打蛇随棍上—
他的手指探入了方才被他的舌搅得一片烂熟的花径,诱哄着说:「月儿……哪舒服……?要乖乖说出来呀……」
衍繁月的胸膛起伏剧烈,头颅不断左右摆动着,身子像隻虫子般扭动,似想压抑又想享受……正如他时而迷濛时而清明的眸子,矛盾得很。
「不行……不要进…来……啊啊……不要…摸……那、里……哦呀——!!」他腰身弹了一下,曹宇衡立刻心领神会地又插入第二根、第叁根,集中火力攻击那点。
他直起身子,手中作动,嘴唇又重回那乳蕾,啃囓吸吮,模糊不清地说:「月儿一直吸着我呢……很舒服,对不对……」手指每回抽动都能听见那响亮的水声,内壁不断痉挛,乳水汩汩渗出,这直白的反应简直令他欣喜若狂,手指全入全出,插得汁液四溅。
上下交击的快感让衍繁月哭了出来:「啊啊……不……嗬呃……衡儿……不能这……饶了…爹爹……咿啊啊——不能……再动了……讨厌……不要……哦啊……」
他一边说着不要,一面却是疯狂地扭着腰,明显地口不对心。曹宇衡手指狠狠扎入、旋绕,纠正道:「不是衡儿,是相公……月儿想洩身吧?叫相公,叫相公就让你洩。」手指随着命令刻意放慢速度,衍繁月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衝顶,却硬生生卡住,高潮受阻让他眼泪落得更兇,脑子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只能顺从地喊道:「相公……相公……啊啊……求求…你……呵啊……啊……对……用力……插月儿……啊啊……好爽……爽死了……呀啊啊啊啊——」
曹宇衡被他喊得舒爽了,手指运劲抽送,直将衍繁月弄得欲仙欲死,没多久就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