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身边的妃子来来去去,衍族人也玩了不少,到头来,却在惩治衍繁月时才发现:果然还是这人,最能够满足他心中的黑暗慾求—尽情凌辱这人,看他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才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
就像现在,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中,穿着太监服饰的妃子却跪在桌下,替他含着鸡巴……口涎不断滴落……这样的反差同样令他兴奋莫名。
他用力将衍繁月的头颅往自己下体压,恣意享受他紧窄的咽喉,后者发出了几声几欲窒息的闷吟。
吏部尚书停下了陈述,有些迟疑地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怪声……」好似……一直有吸吮和吞嚥声……
曹旻翰摆摆手,道:「爱卿听错了吧,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夺。」
这逐客之意如此明显,饶是吏部尚书还想说些什么,此刻也全都吞了回去,长揖之后,迅速退下了。
「呀……皇上……不要……嗬……好烫……呜……啊……」
衍繁月一身凌乱,上身衣物的排扣全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艳红的花蕾,下半身的长裤更是已被褪去,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袒露着。
曹旻翰端起桌上的药碗,眼也不眨地便自衍繁月的肩头淋了下去。
虽说已搁置了一些时间,带着点热度的药汁还是让衍繁月难受地嘶声抽气,扭动着身子……曹旻翰丝毫未露出心疼的表情,伸出舌,沿着那药汁流淌之处舔了下去—肩线、锁骨、胸膛……最终依旧来到那肿胀的乳蕊,嘖嘖有声地吸吮。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那微苦的药汁与甜香的乳汁融合得恰到好处,方才纠缠着他的头疼不仅已完全不復见,他此刻甚至精神大振,下腹慾火熊熊烧着,直想将眼前人儿就地正法,好好操他个叁五回。
嘖……莫不是因为最近侍寝的妃子都太弱的缘故,老是干没几下就哭天抢地,甚至昏厥过去,现在才会感到如此欲求不满!?
眼前人儿的十指陷进了他的肩头,似十分受不住那般抽气娇吟,身子更是不断扭动……等到曹旻翰几乎舔净了他身上的药汁,那乳蕊也已汩汩冒着汁水,曹旻翰伸手一掐,乳白色的汁液几乎是喷溅而出。
他咂了咂舌,戏謔地道:「骚货,现在已经固定喝着催乳药汁是吗?果然已经爱上被吸奶了吧……嘻嘻……」
衍繁月唇色灩红,气喘吁吁,眼神迷濛地哼道:「是……一直……想让皇上……吸……」
曹旻翰满意地讚道:「这才是朕的乖月儿。」话声方落,他便伸手拧住衍繁月的双乳,大力拉扯扭转,乳汁受到挤压,细线状地不断喷出,衍繁月的呻吟也倏地拔尖:
「咿呀呀……别……呜……好疼……呜啊……别掐……嗬……不行……要出来了……呜呃呃——」
曹旻翰果然是玩弄他身子的老手,深知他越痛越兴奋的潜质,光靠手指就让衍繁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乳水喷得到处都是。
曹旻翰舔去指掌间的乳汁,对着满脸失神的人儿令道:「去,趴在桌上,自己掰开屁股,求朕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