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不知道他每天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近乎变态的偏执心理。
但是,他忽略了爱这个变量。
裴菲菲虽然不知道宋蕴生思虑的具体内容,但却能一览无余他的性格与习惯,清楚他不曾言语与不知餍足的欲望。
换言之,裴菲菲并不是因为他可怜,也不是因为念旧与临时的意乱情迷才愿意继续和他在一起。
是因为她爱他,与他一致,没有释怀。
两千六百五十七个日夜,不是他认为的,仿佛只有他固执地叛离现实,倔强地爱她,活自己的快活。
相隔六个小时时差的世界里,裴菲菲亦在活自己的快活,执拗地、别扭地持续爱他。
今早起床后发现她写的信,宋蕴生抿唇。
有一种,寒风凛冽时的暖风吹过的错觉。
“喂!”
“你还做不做?”裴菲菲挠他的手臂,“宋蕴生我劝你识点好歹,在本姑娘反悔之前……”
话音未落,宋蕴生便狠狠箍住她的腰,朝前耸进数次,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似的,没有任何怜惜地凿透她的穴洞,次次深入搔过抖动的软肉,抽插间汁水涟涟,潋滟春色。
听到她变了调子的呻吟,软肉淫荡地挽留他,甚至不惜使出浑身解数让蜜水沾染他茎身,在晨光里亮晶晶的。
宋蕴生愈发使劲地干那块夭夭纠缠他龟头的软肉,不愧是它,贪吃的要命,跟抱着他浪叫还傲娇的主人一模一样,是口是心非的欠肏骚宝宝。
没法停止去想,宝宝写信回复了他的情书,宝宝不仅做了戒指给他还向他求婚。
他嘴都要笑烂了。
“坏狗,坏狗欺负我!”女人鼻子都皱起,整个人缩成一团,在他的臂弯里浮浮沉沉。
不是野狗,他是她合法饲养的狗。
宋蕴生笑着,舔去主人脸上的湿润。
做她的狗,竟然找不出什么不好的。
狗,肏得主人哭,是最高的忠诚。
“狗肏的你爽吗?宝宝。”
“狗狗可以成结,”宋蕴生大力掰开她的屁股,迫使她必须朝他靠近,从而完全插进,只留下两个憋到紫红的卵蛋击打肉蚌。
“我们也一直插着好不好?”
白皙的腿肉上全是他泛红的指痕,裴菲菲颤抖地埋在他肩膀,含着泪花,妄想合拢腿心,但被男人的大掌拍到屁股战栗,只好怂怂地接纳他。
“我、呜呜,老公,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裴菲菲几近要哭出来,“狗狗不是在骂你呀~”
宋蕴生当然明白宝宝不是在骂他,也从没有反驳过她不能这么叫,只是……
当他自称是狗肏宝宝,总麻痹他自己的神经不说,宝宝每次都会害羞地咬狠了他,还有甜糯的娇呼,别提多诱人、多刺激。
脸蛋红彤彤的,他恨不得弄坏她。
“没有误解,只是……当狗肏宝宝,真的、真的好爽。宝宝,老婆,我爱你。”
恶魔的低语,献给他最爱的神明。
他闭眼吻她的脖颈,捏着绵软的乳。
肉棒捣入宫口,粗劣地勾住紧密的内壁,来回不停地碾磨,直至她无力倒在他胸膛上潮吹,泪水流进他心脏,宋蕴生才依依不舍地将所有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胞宫。
宝宝,你不想我卑微,我明白。
可是,我恐怕做不到。
爱会让我自然在你面前渺小,但你让我强大。
无论是成为你的伴侣还是做你的狗狗,我都会由衷感到十分幸福与满足。
卑微的底色,是爱。
\两千六百五十七个日夜:七年多。
\六个小时时差:北京和巴黎正好差了六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