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一世不厌其烦的向鲁伯特亲王解释。
鲁伯特亲王也是领兵打仗的好手,查理一世只说了一半,鲁伯特亲王便想明白了这一切。
可是,鲁伯特亲王毕竟年轻,年轻气盛之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率领兵马追杀敌人,而不是这样慢慢的等着。
查理一世都这样说了,鲁伯特亲王也没有别的办法。
“行了,你先下去吧,密切关注城中的战局,有任何事情,及时禀报给我!”
查理一世冲着鲁伯特亲王摆摆手,示意鲁伯特亲王可以离开。
鲁伯特亲王离开之后,查理一世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在想,自己刚才的那个决定到底行不行?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刚才查理一世说的非常肯定,但查理是心中其实还有些没有底。
查理一世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
他来到了温莎城堡的城墙上,举着单筒望远镜朝着城中看去。
不时有枪声传来,查理一世知道,这枪声正是议会军中的那些火绳枪手所造成的。
这个时候,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队和议会军交上火了。
只不过,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数量太少,如果在同等规模之夏,议会军绝对不是查理一世手中正规军的对手,但是,谁让议会军的数量要比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数量多得多。
议会军的人数非常占优,所以,伦敦城中的各个街道也逐渐失守。
议会军的火炮,也被议会军士兵推进在伦敦城的街道当中。
火炮声在伦敦城当中不停的传荡着,这些炮声自然被查理一世听了进去。
“竟然还有火炮,看看议会军这是有备而来,这次是打算直接将我打死在地啊。”
查理一世想到这里,将目光放在了温莎城堡周围的那一千士兵上。
在温莎城堡周围,已经构筑了非常坚固的防御工事。
这一千士兵,分散在这防御工事上。
虽然这一天士兵的数量很少,但如果依靠着这些防御工事,能发挥出很强大的力量。
城中,查理一世派出去的那些士兵开始溃败,查理一世在伦敦城中的势力不断的缩小。
就算是到了晚上,战事依然没有停止。
第二天天刚亮,查理一世的实际掌控范围,只剩下温莎城堡以及温莎城堡周围。
逃回来的那些溃兵被查理一世安排在了这一千士兵的前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查理一世已经将逃回来的这些士兵全部放弃,查理一世已经将宝全部押在了这一千士兵身上。
太阳逐渐上升到了正空,温度也逐渐上升,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到来。
查理一世也穿上了铠甲,站在温莎城堡的城墙上,目不转睛地举着望远镜,看向温莎城堡周围不远处。
此时,议会军已经向温莎城堡逼来,来到了溃军防线前方。
现在,溃军防线已经和议会军交起手了。
只不过,这些溃军毕竟是败军之勇,现在虽然重整旗鼓,但也完全不是议会军的对手。
很快,溃军防线就被议会军再次击败。
“驱赶溃军冲击防线,从战事开始,都没有见过国王殿下手中那支神秘的力量,恐怕事情真的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国王殿下手中那些士兵的数量并不多。
但也很有可能,国王殿下将这些士兵布置在了温莎城堡最后的一道防线上。为了安全起见,只能驱赶溃军冲击最后一道防线!”
埃塞克斯伯爵站在议会军后面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前方最后一道防线。
站在埃塞克斯伯爵身旁的那些传令兵,很快将埃塞克斯伯爵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真是该死,叛徒,真是叛徒,该死的叛徒。”
站在城头上举着望远镜的查理一世看到了埃塞克斯伯爵,他看着望远镜里面的埃塞克斯伯爵,不停地大声咒骂着。
当埃塞克斯伯爵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议会军士兵开始驱赶这些溃兵,向最后一道防线而去。
站在城头上的查理一世通过望远镜,很快就发现了议会军的意图。
冷汗瞬间从查理一世的身上冒了出来,查理一世开始挣扎起来。
如果放任议会军驱赶溃兵冲击最后一道防线而不管,那么最后一道防线根本就抵抗不住议会军的攻势,到时候溃败在所难免。
可如果让最后一道防线上的士兵直接射击的话,死的便是他曾经的手下。
不管这些手下是有意冲击防线还是无意冲击防线,一旦下达射击命令,在士气上,对于最后一道防线上的士兵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短短的时间当中,查理一世想到了很多。
看着距离最后一道防线越来越近的溃兵,查理一世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
查理一世一拍自己的大腿,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和这些溃兵相比,最重要的毕竟是查理一世的性命,查理一世知道,一旦最后一道防线崩溃,那么自己也活不长了。
鲁伯特亲王将查理一世的命令传遍了整个防线,最后鲁伯特亲王来到了城堡的最前方,防线的正中央。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装填完毕的德莱赛步枪,瞄准了跑在最前方的一个溃兵。
“开枪射击!”
鲁伯特亲王大喊一声,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伴随着枪声,子弹飞出枪膛,射中了那个溃兵的胸膛。
士兵摔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失去了生命。
当鲁伯特亲王的这声枪声过后,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
往回逃跑的这些溃兵就像是遇见了一堵看不到的墙一样,冲在最前方的溃兵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往地上扑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开始在大地上流淌。
逃在最后面的溃兵看见自己前方惨烈的场景,被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刻,他们宁愿面对议会军的屠刀,都不愿意再面对这恐怖的一幕。
很快,溃兵和议会军冲击在了一起,因为议会军处在溃兵的最后面,他们一时之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加上溃兵又在歇斯底里的逃兵,这之间双方混杂在一起,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就那样呆呆的拥挤在原地。
这对那些手持德莱塞步枪的士兵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