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卫东玄和从容恋爱的消息之前就再圈内传开了,但很多人一直持观望态度,因为他们并不认为卫东玄和从容会是真爱,就算传得再恩爱,可因为没真正看到过,所以更多的人怀疑他们是逢场作戏。
而卫东玄突然出现在颁奖典礼,并且还是唯一的一次作为颁奖嘉宾出现,就这一手,就打破了他之前的记录,这不得不让人真正的认识到,卫东玄是认真的,他非常看重从容!
就凭这一点,原本对从容有些心思的也都收了起来。
这大概也是董念念心里有些不平衡的原因了,她没觉得从容有哪里好,但为什么从容的朋友比她多,比她的大牌,甚至男友也是圈内的大神?或者说,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少,只是碍于卫东玄,没人真敢在从容面前找麻烦罢了。
从容接触的人少,更多的还是之前的朋友,所以对于这一情况不太了解,反而是从容的经纪人成万里看得更为透彻,具体的表现大概就是找来的工作越来越多,其中还有意思是想从容能够叫上卫东玄一起,费用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这样事情不用从容说,也别提去找卫东玄了,成万里这里就先拒绝了。
有时候捆绑太过也不好,特别是从容这样对于事业特别看重的人来说。
也幸好成万里非常万能,这些事情早就自己处理好,免了从容的后顾之忧,省得她多操心,也有更多的心思放在剧本上。
成万里这人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加之人脉又广,不过一会儿时间,就和宴会上的主要人物们挨个儿的打了招呼,凯凯而谈起来……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清晨才结束。
——
第二日一早,卫东玄家。
门口玲玲响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毫不停歇,好像催魂似的。从容趴在卫东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赤.裸的肌肤,听到声音时不耐的往下缩了缩,扯着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卫东玄也被吵醒,亲昵的拍拍她的背,“你睡,我去看看。”
他要起身,从容直接抛弃他自己蜷缩成一团埋进被子里,卫东玄只能看到她黑乎乎的后脑勺。无奈笑笑,知道她大概还没睡醒,又累着了,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只是这大清早就来敲门的人会是谁?朱庆宏有事会打电话,更何况他特地交代了他不要有事没事的来打扰,成万里更不可能。
郝四和李逸?
那俩个昨天被吓破了胆,现在肯定在想着怎么躲着他。
一边想着,人已经走到了屋门口,透过监视器往外一看,卫东玄瞬间无奈了。
他扒拉下头发,又倒回房间穿了件t恤,这才出来开门,临走时又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女孩儿,这才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之前还吊儿郎当站着,疯狂按着门铃的男人一瞬间站直了,“哟,这不还没起呢?”
卫东玄揉揉额际,头疼,“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进屋,“你说我这大老远的跑来,不说喝口水,怎么也得请我坐一下吧?”
卫东玄拦着不让,“不行,你知道我家里不让进的。”
“怎么不让进了?好歹我也是你哥!”虽然只早了一个小时出生,但再怎么说那也是哥啊!
“那也不行。”
卫东玄态度坚决,可对方同样执着,不像是以前的死缠烂打,反而好像有着某种目的性。
卫东玄若有所思,“李逸和你说了?”
“李逸?李逸说什么了?”对方嘻嘻一笑,眼睛却突然瞟向屋里,恰好还真在玄关处看到了一只歪歪倒着的高跟鞋,当下激动的一拍掌,“哇哇哇!不是我说你啊老卫,你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他没有否认,“今天不行。卫小北,你先回去。”
卫东玄本就无意隐瞒,此时不让进除了他本身的原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让人脸红的因素在其中。
“别想骗人,我都看到鞋子了……”
“卫东玄,你在那干什么?好吵。”
突然的女声让卫东玄眉目柔和下来,卫小北啧啧称奇,探着脑袋往里瞅瞅,奈何卫东玄比他高,瞅了半天也没瞅到人。
“怎么说也是我弟妹,我当哥哥的要给你把把关,快!让我进去!”
“不行!”
从容,“谁啊?”
从容揉着眼睛走出来,卫东玄大声回了一句,“没事,送快递的。”这么说着,他已经一脚踢了过去,他没留情,速度快很准,对方一看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抬手格挡,急急退后两步,摆开了姿势准备大干一场,只是卫东玄却没乘胜追击,看他一退,立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卫小北瞪大了眼睛!
我去!谁送快递了!
卫东玄关门进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不多睡一会。”
从容疑惑的看了看门口,“我饿了。”
卫东玄眼睛下意识看看从容的肚子,“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从容低头,“嗯。”
现在这个时间煮什么都晚了,卫东玄就热了两杯牛奶,又烤了几片面包,煎了几个鸡蛋,不过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从容趴餐桌上等着,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酸疼的腰肢,她一宿没睡好,此时更是昏昏欲睡,身上还难受,可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叫,睡着了都被饿醒了。卫东玄端了杯热牛奶给她先喝着,说是“补补”,她木着脸的喝了牛奶,这才稍微安抚了和自己作对的胃。
“还疼?”他怜惜的抚摸她脸颊,看她软绵绵的模样,声音闷闷的问。从容眨巴眼睛,皱了皱鼻子,“疼。”
卫东玄拧了眉,想到昨晚他确实不温柔,还有些失控,“先吃饭,把早饭吃了再去睡会。”
从容:“……哦。”她还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甜言蜜语呢,结果就这==。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容并不后悔,就是太疼了。什么紧张羞涩她根本就不记得,唯一只记得那磨人的疼和痒,以及他在自己耳边性感的声音和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