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他说。
从容怔了一瞬,点头,“好,我知道了。”
“乖。”
她问他,“东玄哥,你是不是还在担心?虽然我现在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还是在担心或者是害怕我不见,所以才一直陪着我?”因为怕她什么时候又突然不见,所以要放在身边才安心。几乎不用他回答,看他的神色,她就知道答案了。
她心绪复杂,想笑,又想哭;高兴感动,又觉得心酸难受。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她眼眶发红,看着沉默的他,“我……”她张了张嘴巴,想说出自己的秘密,之前是怕他接受不了远离她,现在也是怕,怕他接受不了脱离他掌控的事情而把自己逼疯。病还有得治,可灵魂这样神奇的事情,他根本无能为力啊,或者又以为她病得更重了?
越是云淡风轻,执念越深。
“怎么了?”卫东玄见她抱着头,心中一紧,“是哪里不舒服?头疼?冷静,我们去医院。”
不知怎的,从容笑了,还冷静呢,冷静自己手别抖啊。
“我没事。”
“真的?”
“嗯!”
“还是去医院……你!”
卫东玄本来担心得要直接抱从容去医院,结果却被突然袭击,一下子被扑倒在沙发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以及她脸上的盈盈笑意,他放心的同时,又升起更深沉次的担忧,如果,如果……
“卫东玄!”
“嗯?”
“眼睛闭上!”
他挑眉,从容被他幽幽的眼神看得发毛,直接扔了抱枕过去把他眼睛遮住,然后……解他皮带……
卫东玄:…………
他丢开抱枕去拉她,手却被一把挥开。
她低喝,“别动!”声音都在颤。
卫东玄已经清心寡欲了半年,根本不用从容撩拨就蠢蠢欲动,面对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根本无法拒绝,甚至在她主动坐下来的时候挺腰去蹭,直到终于进入那温暖的地方,他满足的舒展了眉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从容,看她甩动的长发,媚眼如丝。
从容也看着他,去亲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呢喃悦耳的声音飘进他耳里。
“我爱你,永远。”
他重重的喘,发了疯,有力的手臂勒得她身子微疼,那具有压迫下的强健的身躯压着她,越来越勇猛的动作让她神智迷蒙,身里心里都被他牢牢地占据着……
“从容。”
“从容。”
“从容。”
“嗯。”
“我是。”
“我是。”
她想通了,这么好的他她舍不得放手,也更不愿意因为一些未知的未来而放手,他能在她忘记他的那段时间等着她想起,那她也要自私的,让他一定要等她。
打死也不松手!
一夜缠绵。
从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浑身酸软,特别是腰和大腿,真是难受得让她想把罪魁祸首拖出来打一遍。虽然祸事是她先挑起来的,可最后迟迟不肯结束的是他啊!
一想开口,才发现连嗓子也疼,而罪魁祸首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撑着身子坐起,也就是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卫东玄带着一身湿气走出来。
“醒了?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再睡。”
他眼里少见的没有之前一直隐藏着的深沉,多了些愉悦。从容抽了抽嘴角,果然这其中还有憋得狠了的原因么==。
从容没在床上待多久,卫东玄起床后她也跟着起了,虽然是软着腿步履缓慢的模样,卫东玄上下打量了她还几眼,眯了眯眼睛。
吃过早饭,用过午饭,到了下午的时候。
卫东玄头也不抬,说道:“看你一直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不要说工作的事,我不答应。从容,你应该多休息,你现在去工作伯母也不会放心的。”只养了半个月,哪够?
从容摇头,“不是工作。”
卫东玄翻着报纸,“那你说。”
从容按下他手里的报纸,眼睛认真的看着他,直直的,目不转睛的模样,卫东玄眨巴眼睛,从容说,“我认真的。”
“嗯。”
“没骗你。”
“嗯,没骗我。”
“我也没病。”
“嗯,我知道。”
“你信我么?”
“信。”
“那如果下次我再忘记你的话,你别找医生了,我又不是真的神经病,那个不管用,多找两个得到高僧招魂吧!”
她穿过来的时候“从容”被砸昏在化妆间,她当时以为对方是死了,同时自己也是被砸得不省人事的,所以她才能鸠占鹊巢。可看这次的情况,那说明“从容”还没死,或者说“从容”留下的某种强烈的意识还在,在从父的刺激下醒来了,后来愿望终了,她留下的意识慢慢淡去,所以醒来的就又变成了自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毕竟原身没给她留下什么证实这一猜想。而且,她可不可以这么想,两个除了年龄都一模一样的从容,连昏过去的原因都差不多,那么,她既然能成为“她”,那“她”应该也能成为自己,她们会不会是互换了?
这个结果更好,总比消失无影踪的好。
卫东玄眉毛打结,从容觉得他大概以为自己病得更严重了。
“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