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不禁又想起了陆欢高中的时候。
那时,一束高马尾,大抵是她最是张扬的时间段。
一身的意气。
白矜转眼看了下房间内的时钟,发现才不到八点。
这个时间点就已经在外面等了......?
“陆欢。”
还在想白矜究竟什么时候起床的陆欢突然听见喊声,抬起眼。
视线恰巧一眼撞进白矜眼底。
她见到二楼阳台的人,跑回来。
“你醒了。”
“嗯。”白矜点头,问她,“你怎么,来这么早?”
陆欢目光看向别处,大致给了个解释,“我闲的没事做。然后......睡不着。”
其实也不算说谎。
常年来养成的生物钟,促使她很难再放松的去睡一次懒觉,即便是在终于没有工作压身的情况下。
更何况这次不易的休假本就是为了白矜而来的。
所以现下唯一的事也就是,关于白矜。
“你等我一下。”
白矜对她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随后,一楼的卷帘门往上翻,打开了。
陆欢才发现这里原来房屋用还是卷帘门,外面还有一层加锁的玻璃双开门。
不过看色泽,应该都是新装没两年的。
门开之后,映入眼前的是还穿着睡衣的白矜。
长袖长裤,是奶白色的丝绸面料,柔顺贴身,宽松的版型下也掩盖不了她原本姣好的身姿。
露在外的脖颈与锁骨肉眼可见的白皙。
陆欢微睁了睁眼睛,好似有什么颤动了一下。
也是这时才发现,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间。此时正带着睡后松散的自然卷。
白矜:“我还没洗漱,你先进来坐会。”
“好。”陆欢应道,本以为她只是让她进室内坐,但看白矜的意思,好像在领她上楼。
陆欢顿了顿脚步,“跟你上去坐?”
白矜停在一半楼梯上,回头看她,“上面凉快,有客厅,有茶水。”
“一楼只有椅子和饮水机。”
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陆欢没再多说,跟上去。
不知怎么,这回有些紧张。
有种莫名感,只觉得这是要踏入属于白矜的领地,窥探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