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涂山玘气得!
“您糊涂了罢,睡傻了么;他明明是来找我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小辈,你好大的胆子,人妖不两立,他既然是个人族,那待会儿就让老祖大人我替你打发了他。”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涂山玘有种不好的预感。
灵洞口处,一阵清风拂过。
男人就这样长身玉立在哪里。
他的目光好似四月天气里的春风,温柔的不像样子,一排白牙光洁无比,勾勒出他此时的心境遭遇;两道如远山似的眉毛弯曲在英挺的眉弓之上,就是不减丝毫的英气。
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男修特有的气息离得老远便扑面而来,人族男修的英武,是其他种属所没有的。
两个涂山氏,都看呆了。
阿玘愤恨自己不能掌控自己的肉体,只能借着一双眼睛看向自己的心上人,倘若自己能够掌控自己,此时定要扑进他得怀里。
阿娇心内一阵的乱动。
一万年了,他还是没变,化成灰自己都认得他。
祖妖的妖魂掌控着肉身的主动权,她并没有起身去迎接那个男修,只是不住的笑,笑的好似银铃儿。
男修缓步走了过来,欺身压在女妖的身上。
大手直接伸进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
阿嫣听到了动静,慌忙的从洞外向里跑,却被一声娇喝撵出去。
“圣女大人,您没事罢。”
“嗯~啊~,呼,我没事,你出去,嗯。”
“您在说什么,阿嫣听不明白,怎么感觉您很辛苦。”
涂山玘快羞死了。
祖妖大人口中的打发男修,原来是这般打发法儿。
到底谁才是骚蹄子。
她今天算了开了眼,原来还可以这样。
洗天鼎灵小洗不住的扯着大哉经灵的胡子,“爷爷,我爹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识海遮挡起来,我想看他在干嘛,我也要玩。”
“爷爷也想看,臭小子他不让。”
涂山娇想弄死他,活活弄死他,没奈何他命硬,刚死过去,又活过来,刚死过去,又活过来,最后她自己差点死掉。
总之,很激烈就对了。
李正躺在帐幔之内,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纯洁的阿玘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她虽是个狐妖,自己肯定是他第一个男人,她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奇怪,真是奇怪。
男修抡圆了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女妖有些不解,“干嘛打自己。”
“唉,前些日子我立下重誓,要做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想不到啊想不到,今日却毁在你的手里,白莲花以后都不纯洁了。”
狐妖并没有笑,只是用一双小手捧着他的脸,无比认真的说道。
“一万年了,你的脸皮还是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