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短暂的沉默后，林意望向阿栀:

“畸形种的消息，我听说了，”

她笑着，眼里有着释然，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洛亚和林麝或许不清楚，但阿栀明白林意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紧了紧林意的手，嗓音难得的有些艰涩:

“其实，没有它也可以……”

她会有别的办法，并不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林意却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掌心:

“你忘了吗？我从来都不想要它。这么多年，足够了，我已经等待很久了。”

她的视线落在阿栀身后的林麝身上，

“我失去了小知，所以我不想让你经历和我一样的痛苦，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相信我，这不是终点，而是开始，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林麝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什么，但现场凝重的气氛让他无法开口。

林意松开阿栀的手，来到林麝身前。

她用一种历经沧桑的慈爱眼神看着他，那是与她外表截然不同的，以岁月铭刻下的温和。

“当初时间紧迫，我只能为你找到这具身体，你愿意相信我，我很高兴。”

她侧目与阿栀对视一眼，阿栀抿紧了唇，似有动容。

林意却露出一种近似于解脱的表情:

“异兽觉醒后，寿命是普通人类的几倍，你这具身体体质孱弱，虽然能维持，但会大大耗费你的精神力，想必当初觉醒时，你的实力下滑的厉害吧？”

林麝一怔，旋即无法否认的点头。

作为麝鹿时不知实力，但能被实验室捉去的异兽必定不俗，可他觉醒后却堪堪只算中上，甚至够不到A。

“委屈你了，”

林意的目光似水，柔和的流淌过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