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有这么一问,一是要打打那个姓郑的家伙的脸,二是自中唐开始,诗歌已经不是一家独大了,词牌如今已经渐渐兴起,很多的文人墨客都开始尝试着创造出更多的词牌,因此张墨才会有此一问,那意思就是小爷我也是跟得上潮流的人。
那阴损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郎擅长那个就来哪个好了。”
李昭也看出张墨有些火气了,但是他也是乐于见到张墨的火气,他想看看自己的感觉到底对不对。
张墨笑道:“不如郑兄说吧,你说哪个就哪个。”
这时其余的人也看出两个人之间的火气,便笑吟吟的看着,对他们来说,张墨是外人,刚刚认识的而已,又是从商州那个小地方来的一个武夫,怕是连诗词是什么都搞不懂,居然还想在长安城露两手,有些可笑了。既然可笑,那就看看笑话好了。
那姓郑的笑笑:“那就来首诗吧,然后再来首词。”
张墨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大家,然后对那个歌姬云珠招了招手,等她过来,便笑道:“你识得字吧?”
“嗯,奴家识得字。”那云珠点头说道。
“好,拿纸笔来,某家背,你来记,然后就在这里给某家唱出来,能做到吗?做得到,这诗和词都送给你,你是首唱。”
那云珠本来就喜欢张墨的英俊,而且刚才张墨听了她唱的曲子黯然落泪,这让她很是感激,不管是真是假,这是在给自己长名声呢,这时见张墨让她记下诗词来,心里更是高兴,惊喜的点点头,起身一溜烟的出去取纸笔了。
“五哥,二哥,要是觉得张墨的诗词还不错,记得帮小弟在长安传名啊。”等云珠去拿纸笔的工夫,张墨便跟李昭和罗老二笑道。
“那是自然。”李昭点了点头,折扇呼啦一声打开,轻摇着笑道。
罗老二也点了点头,却问了一个怪话:“二郎,为什么每次你叫我和五郎的时候。总是把五郎摆在前面,把某家摆在后面,某家年纪可是比他大啊。”
张墨哈哈大笑,说道:“二哥,你说五大还是二大?”
“那自然是五大了。”罗老二说道。
“那就是了,五大过二,你还有啥说的?”
张默的话引得房间里不论男女都哈哈大笑起来,罗老二更是指着张墨笑道:“二郎,你这是胡搅蛮缠。”
云珠回来的很快,房间里的笑声还没停下来,她就端着笔墨纸砚小跑着回来了,气喘嘘嘘的跪坐下来,把东西放到矮桌上,喘息着,妩媚的朝着张墨一笑,柔声说道:“张公子,奴家准备好了。”
她的那一笑,妩媚至极,让张墨的心里都是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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