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张世兄,这厥明月几时有可是你写的吧?”马前锋摇头晃脑的背出苏东坡的那首水调歌头,然后问张墨道。
张墨笑道:“这厥词倒是某家做的,一时的游戏而已,让马大人见笑了。”
马前锋叹道:“张世兄于军武一道上出类拔萃,在算术一道上已经是顶尖人物,在格物一道上又颇有建树,如今又知道世兄在诗词一道上又是堪称大家,张世兄,这世上还有你不懂的吗?你才十七岁啊,真是搞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张墨笑道:“马大人过奖了,张墨的这些东西都是小道,闲时游戏的东西而已,当不得真,马大人制学的经国之道才是真正的大道。”
马前锋笑道:“张世兄就别谦虚了,世兄如此大才,总有叱呵朝堂之时,马某只是希望世兄荣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能记得马某与李家还是通家之好,提携一下马某的子孙。”
李大志虽然不习惯张墨他们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但也听得出来这马前锋对自己的女婿极为看好,这令他震惊不已。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婿出自老神仙黄石公的门下,但却没想到马太守会对他如此的推崇,这让他一时间很是想不透。
张墨笑道:“马大人您就别抬举张墨了,张墨愧不敢当。”他有些摸不清楚马前锋今天来李家有什么意图,但是这么拍自己的马屁,估计是有什么事情相求。
果然如张墨所料,那马前锋话锋一转,说道:“马某听说张世兄与长安城的康王府关系非同一般,因此马某有一事想拜求一下世兄,看看世兄是否愿意帮马某一个忙。”他说着朝张墨抱了抱拳。
“哦?马大人请讲。”抱拳回道。
马前锋沉吟了一下道:“康王家的世子与吏部左侍郎铁镐的关系很好,马某想请张世兄让康王世子跟左侍郎说一说,不要将马某调离商州,马某不想升官。”
张墨惊讶的看着马前锋,又看了看李大志,而后对马前锋笑道:“这是何故啊?马大人。某家还是第一次听到不想升官的。”
马前锋叹道:“马某今年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就算升到了朝堂中,也不过就是当一个闲职罢了。在李兄和张世兄面前我也不说假话,这闲职看着或许官职够高,但是在长安城中他就没有什么油水,与其做一个没有油水的闲职,某还不如就在商州城呢。”
张墨与李大志恍然大悟,敢情这哥们儿爱财大过爱官啊。不过想想也是,都五十岁的人了,就算是升到朝堂中也没有什么好前景了,再说他的靠山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还真的不如在商州给子孙捞点银钱呢。
张墨也知道,这大唐虽然没有什么到时退休这一说,但是朝堂里年纪大的老头多了去了,马前锋这样没有什么大靠山的,而且才能也就马马虎虎的,到了长安城里,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结果,还真的不如在商州当个土皇帝来得舒服。
张墨点了点头,说道:“马大人说得也是,这长安城里的官实在也是太多了,一块砖头砸下来,能砸到几个当官的,这京官不上四品,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的话说得马前锋频频点头。
“不过马大人,某家虽然认识康王府的人,但是只是跟康王的五子李昭熟悉而已,跟世子还真的不熟。您也知道,这大户人家中的庶子大都不怎么受待见,我怕李昭在康王世子面前说话也没有什么作用。”张墨也没有大包大揽的,而是把十几情况跟马前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