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的会作诗词?”方阔惊讶的看着张墨问道。他虽然也在长安城,但是文学的春风还没有吹到一帮糟汉子的军营里,因此他真的不知道张墨在长安城的大名。
张墨笑道:“诗词小道尔,都是闲暇之余的游戏,上不得台面的。”
李静晨笑道:“二郎倒是谦虚,你以前写的那些诗词在长安城里久唱不衰,很多人还说你不去长安,就见不到你的诗词了。”
宣王打了一张二万,笑道:“也是啊,自从二郎回到商州,就见了一首《励学诗》,再也不见你有新诗词出来,上次你去长安,也没见你有新的诗词出来,这次本王来了,一定要带回几首才行。”
方阔听着宣王和李静晨的话,这才相信张墨是真的会写诗作词,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意,这个家伙太厉害了一点吧?练兵厉害,武艺厉害,这诗词也厉害,奶奶的,人家这人是怎么活的?
说话间,那个太监取来了纸笔,准备好了,便说道:“殿下,奴婢准备好了。”
“二郎,该你了。”宣王笑道。
李静晨和方阔的眼睛都看向了张墨。
张墨与李静晨是相对而坐的,当张墨凝目看着李静晨身后的蜡烛想着背什么诗词好的时候,在李静晨的眼里,张墨就像是在盯着她看一样,心里甜滋滋的,还有些羞涩。
“青玉案?元夕”张墨沉思了片刻,先是念出了词牌的名字,而后慢慢的一句句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一首元夕。”宣王听罢便高盛赞道。
方阔虽然读书不多,但也是识字的人,虽然不会作诗词,但是诗词的好坏还是听得出来的,也跟着赞道:“二郎写得好诗词。”
李静晨却是有些想多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说的那个她,可是在说我吗?”
宣王兴致来了,麻将也不打了,拉着张墨非要他再做几首诗词。张墨推却不过,只好又背了几首这才应付过去。
张墨觉得自己以后要尽量少背诗了,肚子里的这点存活也不是很多,就是那七八百首而已,自己还有混一辈子呢,这些诗词就明显的不够用了。同时他也决定以后有时间还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这个时代的诗词,自己也要学着写一些才行,要是总在剽窃,那些后来的人没有诗词可以写了,会骂人的。
宣王想着三两天以后离开商州城,去丰阳城,但是一个突发的事情,让他暂时走不了了,只能暂时呆在商州城。
吐蕃人居然在大冬天的横穿过山南西道,突袭到了京畿道,幸亏被京畿道的禁军阻拦在南岭山一带,否则他们能一直冲到长安城下了。
消息是京畿道的禁军送过来的,朝廷要求山南东道和山南西道在紧守城池的同时,抽调人马前去堵截突然入侵的吐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