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和罗老二顿时就不说话了。张墨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大家族中,兄弟之间夺家产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他们两个都是庶出的,真的不值什么银钱。这要是钱赚多了,家中有人看着眼红了,各种夺产的办法就出来了。这种事情在长安城天天都在上演。
李昭沉吟了很久,说道:“二郎说得有道理,这些却是不能不妨,有家里做靠山,外面或许没有人打我们的主意,但是家里真就说不准了。”
罗老二的家族危机远没有李昭的大,但是也不能说就不会发生。
“二郎,那我们兄弟只能一边当官一边赚钱了?”罗老二问道。
张墨笑道:“最好是这样,只要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以后家里还不是一样要看着你们的心情?这样咱们的生意才会越做越大。”
李昭说道:“罗二这里还好说,他想当官就可以当官,我是直系皇族啊,这当官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张墨说道:“五哥,只要你将来不要郡王的帽子,你当官也是有可能的。”
李昭想了想,说道:“那要是咱们都当官去了,这生意谁来管啊?”
“请人来管啊?不然以后生意越来越多了,难道咱们都能亲力亲为啊?”张墨说道:“咱们请上几十个管事就好了,我想他们不敢贪污咱们的银子吧?”
“他们敢?!”罗老二和李昭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墨跟李昭二人聊了两个时辰,看看天色差不多了,就跟他们告辞了,约好了明日再聚,他要去拜访许召了,到了长安城不去看看许婷,怎么都说不过去,人家还等着嫁给自己呢。
李昭要约张墨去揽月楼,也被他推掉了。如今自己在长安城里也算是有家的人了,怎么还能流连那种地方呢?撇下云珠一个人在家,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啊。
见张墨不肯去李昭就笑话他,说他惧内,娶了云珠回去,连揽月楼都不敢去了。
张墨对这种激将法就没什么感觉,只是对李昭和罗老二说道:“某家说自己浪子回头了,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说完,便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他说他浪子回头了,五郎,你信吗?”罗老二指着张墨的背影问李昭到。
李昭哼哼冷笑一声,说道:“大家都是男人,咱们两个说自己要浪子回头了,咱们自己信吗?”
罗老二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我管不住自己的腿。”
李昭笑道:“我也不信我自己,那我凭什么信他能浪子回头?”
张墨出了酒楼,先是回到李家在长安的酒庄子,去带了一车长白酒,然后才朝着许家赶去。到未来老丈人家里不能空着手去,免得被丈母娘给赶出门来。
许召的家也不难找,那个赶脚的对长安城里很熟,因此也没用多久,就到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