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五十贯而已,这么点银钱你还要跟我显摆一下吗?”孟冬哼道。
“孟大人,要是五十贯的话,我会找您吗?”金五郎笑道。
孟冬一听,眼睛一亮,紧紧的盯着金五郎问道:“五郎,你别告诉我是五千贯啊。”
金五郎哈哈笑道,将手在孟冬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收了起来,说道:“自然是五千贯,不然某家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的请您来说了。”
孟冬震惊的看着金五郎,好半天才说道:“五郎,你这到底是有什么大事要某家帮忙啊?居然舍得五千贯银钱?咱们说好了,要是掉脑袋的事情您就免开尊口了,这样的银钱就是赚了,也没有命去花,最终还不知道会便宜谁呢。”
孟冬真的很想要这五千贯银钱啊,这是他五十年的饷银啊,有了这些银钱,他完全可以退出军伍,找一个平安之地当一个富家翁了。但是他也很清楚,那这样的钱,一定是要用命去换的,换得好的话还好说,要是不好的话,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了。
金五郎先是端起酒壶给孟冬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满上了,然后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这才说道:“孟大人,这生意虽然风险大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掉脑袋,顶多就是担上一个失职之责而已。
当然,您也有可能因此没罢官免职,但是孟大人,五千贯啊,您可以衣锦还乡当一个富家翁了,平平安安的过上一辈子,总比在军中呆着风险要小得多。这争战一旦起来,军中司马也是要上战场的,刀剑无眼啊。孟大人,某家说得对吧?”
孟冬沉吟了好一会儿,说道:“五郎,你且说说是什么事情吧?要是风险不至于掉脑袋的话,某家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金五郎笑道:“自然是不至于掉脑袋。”他说着,伸出连根手指,将身体朝着孟冬凑了凑,低声说道:“我想要两具床弩。”
“床弩?”孟冬惊诧的看着金五郎问道:“你要那个东西干嘛?那可是军中重器,数量都是有数的,少一根弩箭都不行啊,更别说两具床弩了。再说,你要床弩干什么用?”
金五郎笑道:“五郎,在你面前某家也不说假话。我有一个生死兄弟在山中落草了,他那里想要两具床弩来守护山寨,防止别的山寨的人来侵扰,这才求到我这里,让我帮他弄两具床弩。”
孟冬听金五郎这么一说,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床弩要是不用在魏州城里,那倒是无所谓了。至于运到山里去,就算用床弩射死了人,那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你说得可是真的?”孟冬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受不住那五千贯银钱的诱惑了。
金五郎笑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某家一个卖粮食的,弄那个东西来干嘛?就是用来烧柴,也嫌弃他太贵了呢,要知道某家的身家也没有五千贯啊,要不是我兄弟出钱的话,你觉得我弄两具连烧柴都不如的床弩有什么用?”
“城卫军的军库中倒是有几具破损的床弩,没准相互拆卸一下,能组成两具床弩。”孟冬说道:“但是这么大的东西你想要怎么运出城去?”